現場的這些人都為之一愣,嶽泰卻胸有成竹,自己怎麼說也是他的監護人,有權利住在這裏。
“哼,說什麼鬼話,我是你監護人,我有權利在你未成年期間住在這裏。”
施琅對他這話非常不屑,“那就法庭見吧,我會讓法庭將我判給社區,剝離你監護人的身份。”
施琅拿起放在邊上的書包就向著外麵走去,這家人還想攔,不過施琅一人給一棍子後,他們也就隻能放施琅離開。
“老公,怎麼辦?我一早就讓你將這房子的名字讓他改成嶽悅,你就一直不同意,現在好了,我不管要是你這房子拿不回來我們就離婚。”
黃欣對著嶽泰就是一頓抱怨,也不管雙手已經斷掉需要去醫院的嶽泰,跑回房間內安慰被嚇到的嶽悅。
陳碧霞也很認同黃欣說的話,早要是拿到這間房子那裏還會被這個賤坯子拿捏。
不過她還是心疼兒子的,帶著嶽泰打車去醫院看醫生,這就能看出這人的惡心,對於給原主花費一分錢她都不樂意。
施琅出去後找到律師所,將自己的需求陳述一遍,並且將原主被陳碧霞以及黃欣虐打,辱罵,以及一些合計打算謀奪原主繼承的遺產,這些時間長河片段,通過小光點剪輯成視頻交給律師。
原主姥姥那份遺囑可是規定了,每個月多少錢打到原主賬戶的,每個月兩千多塊錢,真正用到原主身上也就五六百。
剩餘的全被黃欣拿去賣化妝品以及周六日他們一家四口外出吃喝,至於原主就會讓他吃昨日剩下的剩飯。
這些施琅都做成證據遞交上去給到律師作為起訴材料,至於嶽泰就是被施琅用不作為以及私吞遺產給告上法庭。
嶽泰還在醫院就接到律師先行的電話通知,稍後會給他出示律師函,讓他自行去找律師。
陳碧霞在一邊聽到,嘴裏還不斷的辱罵,在她的思想裏,哪有兒子告父親的,嶽泰就沒有她那麼中氣十足了,他跟那些酒肉朋友聊過這些事。
他清楚要是證據充分,他就會失去撫養權,那麼他的生活質量就會變低,還要給撫養費。
施琅並沒有打算再回去,拿著為數不多原主從小攢下來的錢,這些都是原主在回家路上撿瓶子賣一毛一塊的攢出來的。
施琅打算先住校,等搞定這監護人變更再回家住,根據記憶來到老師的家,這裏是為數不多原主禮拜六日能蹭飯的地方了。
原主在學校被那些人罵怪物時還是這個老師不斷開導,要不然第一天原主就跳樓了。
那些渣渣在原主父親出麵原諒了他們,這個老師在盡最大的能力安撫原主,可就算是這樣在家庭以及學校內的軟暴力下,讓原主走向了絕路。
“老師我今天能不能在你這裏住一晚,明天幫我辦理住校可以嗎?”
施琅看著麵前這個頭發已經花白,帶著一副厚厚的眼鏡,有點小駝背滿臉慈祥的老師,原主是她最後一屆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