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捏著鼻子往裏走,小廝看到施琅馬上將施琅領到一個包間內,這間房間可是長留原主使用的,每次不回家都住在這。
“吩咐下去,本公子要洗澡,去綢緞莊拿一件衣服,賬記在周蘇頭上。”
施琅見那個小廝要出去了,便向他提出自己的要求,要是不清楚這間酒樓是周蘇開的也就算了,現在知道那麼肯定得享受啊。
至於產生的費用,等原主回來讓他自己付,那個小廝聽到施琅的吩咐馬上讓人去綢緞莊找衣服,他到後院去搶熱水去。
雖然這青樓每天都會有熱水供應,可這本來就不夠那些姑娘洗的,頭牌花魁每日都要耗費很多水,她需要保持身體無異味幹淨,才能讓更多的人掏錢。
小廝隻能祈求現在還有熱水,要不然他就要跑幾裏地去抬水了,等淩晨下半夜送水的來,黃花菜都涼了。
水房也隻剩下留給頭牌兩浴桶,跟一缸涼水,經過小廝跟老鴇的商議,讓頭牌明天早上再洗,下半夜送水的來了就給她煮水。
施琅在舒舒服服的泡著澡,錢悅就被周蘇讓人抓了起來,錢家現在被官兵圍著水泄不通,十二皇子還是第二天才知道。
一大早十二皇子就往宮裏趕,他要向皇帝告狀,周蘇也隻是跟皇帝陳述了,並沒有對外公布為什麼抓錢悅跟圍剿錢家。
皇帝要求嚴辦,這毒害皇親國戚的口子不能開,要是誰都能求情,往後就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十二皇子隻能回去想別的辦法。
並不是說十二皇子對錢悅有多深的感情,而是錢悅知道太多他的秘密,加上是他的錢袋子,要是錢悅倒了,那麼他失去的就多了。
施琅看著事態的發展,並沒有參與進去,反倒是不斷的跟邊疆的仕博來回書信,那些被皇帝安插的人差不多都被連根拔起。
因為距離京城過遠,皇帝現在都還沒發現,就連替換的名單都還在路上,而且很大概率是到不了皇帝桌麵就會被刷下去。
那份名單仕博這人將它摻雜在軍需奏章裏,戶部每次都會駁回,很少能直達皇帝的,這次也不會例外。
施琅就是要打皇帝一個措手不及,原時間線就是師南傻乎乎沒有一個將領出來保,而且軍隊裏麵也被皇帝安插的人掌控,他才會被皇帝肆無忌憚的玩弄。
現在軍隊裏可以說真正的屬於仕博在掌管,而且能安撫仕博這人的隻有師南,投鼠忌器下皇帝也就不會隨便安個罪名。
錢悅在被抓到牢裏一個月才被放出來,並且錢家快完蛋了,祖上累積的錢財一半都進入了國庫。
還是十二皇子付出了不少的代價才將她撈出來,用錢家的嫡子換的,加上給了一筆不菲的錢讓周蘇閉嘴,一開始錢家不願意,誰家願意用嫡子換庶女的。
直到十二皇子願意將錢悅納為側妃,錢家才勉強同意了這個要求,同時還有一批人發配充軍,這件事才告一段落。
周蘇在這件事裏麵狠狠撈一筆,兩頭通吃,除了被抄一半的家財有數進國庫外,其他那些灰色收入,讓周蘇一下子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