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們要求原主捐獻骨髓,那時醫院檢測出納蘭關白血病初期,原主並沒有答應,他們就安排人進去收拾原主。
第二次是要求原主捐腎,白血病還沒治好,納蘭關又被檢測出腎衰竭,急需腎髒移植,原主這次連見都沒見這家人,他是在那些收拾他的人口中得知的。
第三次也是在那些毆打他的人嘴裏知道,納蘭關酒喝多了肝硬化,而且這次更加要命,前麵兩次都隻是初期還能靠著藥物治療,這次直接蹦到後期。
那是接近原主放出去也就兩個月的時間,剛好原主出獄就是納蘭關最後換肝的時間。
原主剛走出監獄沒有一公裏,他就被納蘭華安排的車撞進了醫院急救室,那些醫生第一時間給原主做適配,確認能換連麻藥都不打直接生刨。
器官在死人身上取那是安慰別人的話,彌留之際醫生就會下手了,人死了器官也會失去一部分活性。
原主還真簽過器官捐贈協議,要不然納蘭華也不敢那麼猖狂,不會讓人直接撞原主個半死不活,起碼也會走個流程。
原主的腎、肝、骨髓在急救室取出,直接送到了樓上的手術室,就連原主的眼角膜都不放過。
他看到最後的一幅畫麵是刺眼的手術燈,一個帶著口罩的醫生拿著帶血的手術刀。
施琅看了看原主的氣運,這明明就是氣運爆棚的人,怎麼就過的那麼悲催呢,問題應該出在那一家人的身上。
施琅將原主喚醒。
“我會用你的身體一段時間,你有什麼心願想要達成的?”
“我——”
他看了看施琅低下頭沉默了,在他的印象裏剛剛還在手術台上,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說說吧,現在時間回到了你六歲,也就是說是你養父還沒去世的時間。”
施琅拿手點了下他的腦袋,將在時間長河看到的內容注入到他的靈魂裏。
啊——
這粗暴的手法將他的靈魂撐的生痛,抱著腦門痛苦的蹲在地上。
好不容易吸收完所有的事,原主抬起頭看向施琅。
“什麼都可以嗎?”
“看我心情吧,說說看。”
施琅漫不經心的玩著手指,他可不是什麼心願都做的。
“我想讓養父活著,然後報複那一家人。”
“這倒是沒問題。”
施琅回到軀體,看了看天色,現在那個養父陳達民還沒有被狗咬,要是再晚點就會被野狗撕咬了。
穿上拖鞋百米衝刺般跑出家門,差點撞到陳宗這個小豆丁,繞開他往田邊跑。
“你個小兔崽子跑那麼快作死啊你,撞到你弟看我不打死你,急急忙忙的幹嘛去?”
梁梅芳的尖銳的聲音從施琅身後傳來,抱著陳宗在那裏左右看看有沒有被撞到。
施琅沒有理會,徑直往陳達民方向走去,遠遠的施琅就看到一條野狗正在對著陳達民狂吠,隨時都有進攻的可能。
施琅對著那條狗一個精神施壓,也隻是讓那條狗不再激動,它會如此也隻是陳達民作死,他抓了兩條小狗在手上,是那條野狗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