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看著上麵的門牌號,四零四,四四四號,這號碼就很陰間,看著這熟悉的四四四號房間,李彩挑了挑眉頭。
兜兜轉轉她又看到了那個號碼,當時三個人,李姝是裏麵唯一一個女人,那些男的就將本來她的房間三零四給搶了,讓她孤零零一個人在四樓住四四四。
在李彩陷入回憶的時候,一個戴著老鼠麵具的小孩,他突然間在櫃台後麵跑出來:“你們跟著我來,我帶你們去房間。”
這一下子突然冒出來,嚇得李彩一腳踢過去,被‘紀戎’眼疾手快的一把抱起來,才沒有踢到那個小孩。
李彩在空中對著那個小孩一頓揮舞著雙腳,大有不踢到他不罷休的架勢。
雖然明麵上李彩很放鬆,其實根據她身上肌肉的繃緊程度就知道,她現在是處於高度的緊張狀態。
等李彩慢慢放鬆下來,看到環抱在胸前的那雙手,臉色沉了下去不斷的拍打‘紀戎’抱著她的雙手。
“放我下來,你不會是個變態吧?”
李彩掙脫‘紀戎’的懷抱,站定後上下打量了一把‘紀戎’,還上手捏了捏他的手臂:“沒發覺你這人手臂還挺粗,金剛芭比?”
沒等‘紀戎’回複,向著電梯方向走了過去,到電梯口發現貼著已壞維修,那麼久了都沒有修好,這旅館的老板還真是摳門。
想抬腳往樓梯向上走又頓住了腳,想起還沒拿鑰匙,灰溜溜的回到櫃台一把拿過四四四房間的鑰匙,直接拎著那個老鼠麵具的小孩走樓梯上去。
上到四樓,一下子讓她陷入了回憶,無數的片段襲來,有李姝發瘋般的在這個走廊陰暗爬行的記憶,也有殺手李茜出來後躲藏的畫麵。
熟悉的滴滴的滴水聲在走廊裏回蕩,閃爍的燈光忽明忽暗,圍牆濕漉漉的,平鋪在地上以前嶄新的地毯,現在已經被血染得深褐色東一塊西一塊。
李彩被那些記憶衝擊的差點沒站穩,還是‘紀戎’見她神色不對扶了一把,才不至於從樓梯摔下去。
“小子,我的房間沒變吧?還是在那裏嗎?”
李彩沒有看到有標識,便提起手上的小鬼。
“這位阿姨,你的在左邊的走廊盡頭,哪位姐姐的四零四在右邊四間。”
被一個小鬼叫阿姨,李彩撓他癢癢,等他有氣無力的時候丟給‘紀戎’。
“明天見。”
李彩跟‘紀戎’打了聲招呼,直接拿著自己的房卡,她來到四四四的門口。
看著這個門口,李彩都有點懵,跟以前那個門已經變得不一樣了,隻見那扇門上已經布滿了爪印,連四四四的標識都掉了一顆螺釘斜了。
李彩打開門往裏走,她往廁所裏麵看了一眼,一股味道傳了過來衝的眼淚的都要流出來了。
嗯還是熟悉的味道,她觀察了一下這間房間,跟以前沒有區別的就隻有床還是那麼的淩亂潮濕沒有變。
牆壁上多了幾條爪痕、刀痕、血跡,跟幾個人性的屍油在牆壁裏麵滲透出來。
李彩手有點癢,才過了多久,這間房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她躺在床上輾轉不能入眠,怎麼就沒人來給她服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