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楠氣鼓鼓的看著施琅:“別摸頭,長不高的。”
施琅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麵前這個已經長到一米七的顧楠,你這是想長到天上去?
“楠楠,你一米七了,不是以前那個小豆丁。”
施琅說著還在腰間比劃了一下,這引起了顧楠的不滿,一頓小拳拳侍候,這種玩鬧在初中前經常做。
那時候隻要顧楠不喝牛奶,不願意跑步拉伸,施琅就會喊她小土豆,這讓顧楠對自己的身高很不自信,同時也堅持了跑步這個活動。
顧楠被施琅這一通轉移情緒瞬間好了不少。
“爸,你說會不會真有係統會將我的分數給換了?”
施琅一聽原來是擔心這個:“叫你少看點小說。”
顧楠直接翻白眼,這個頭誰開的?還不是前兩月那一本小說給搞得疑神疑鬼了,特別是考試前一秒,她腦子有那麼瞬間一空的感覺,讓她心有餘悸。
顧北同樣白了施琅一眼,這個鍋絕對是這個爸搞得,小時候就是這樣對待他,經常那些炮灰文給他看,都整的他現在對靠近的女人都帶審視。
想想到現在都沒有女友絕對是這個爸造成的。
“楠楠別想了,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自己一份滿意的答卷就行。”
一連幾天考試,考完施琅直接帶著顧楠去旅遊,直到被老師的報喜電話叫了回去,差點以滿分的成績驚嚇到了眾人。
施琅包下整個市內最大的酒樓擺了謝師宴,就單純的宴請學校的師生以及上門搶人的大學招生員。
跟施琅這邊歡天喜地不一樣的是,何欣已經被打了三天了,她沒有了高傲的神情,本來她家就隻對弟弟關懷,是一個現代的重男輕女家庭。
隻是表現的不是很明顯而已,該有的東西並沒有少,讓她沒有感覺出來,這次讓她爸何慶直接丟工作了。
特別是那些本來還能考個二本的家庭,現在恨不得生吞了何慶,他們家就是聽信了何慶的話,高考期間不督促兒女複習。
考試期間還直接在考場睡大覺,連查都沒臉查,拿個幾十分他們都不好意思說出去,怕丟人。
隻是他們不說有的是人說,考試期間發生的事被施琅讓小光點剪輯發了出去,當初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丟人。
特別是何欣,現在連門都不敢出了,別人將她的成績跟采訪時的豪言壯語整合一遍做成鬼畜視頻。
這樣還不是最讓她崩潰的,她現在就像一下子老了一樣,身體的皮膚鬆弛,頭發都有一部分花白,臉色蒼白雙眼凹陷,一副時日無多的神情。
她這副樣子哪裏還有高考時那高傲孔雀的樣子,簡直就是絕症晚期化療過渡的將死之人。
何慶不但要返還那些從那些人身上得到的利益,還要賠償,他不敢不賠,不但房子賣掉,積蓄更是揮霍一空。
最終何欣被何慶嫁了出去,對方是個四十來歲的胖子,收取了十萬的彩禮,連一床被子的嫁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