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一開始直接被打懵,等到他反應過來急速幾次閃爍拉開距離。
“施琅,一段時間沒見,你果然更加無恥。”
他揉了揉臉頰,那些看著嚴重的傷勢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正常,看著施琅的雙眼因為憤怒猶如轟轟烈火在燃燒,一柄長槍赫然出現在他手中。
施琅見對方掏武器,神情一僵,馬德,他怎麼就沒有一件武器,可想著又感覺不對,他是有武器的,隻是那些武器去哪了呢。
見施琅雙方對壘還神遊天外,那家夥憤怒值拉滿,握緊長槍便向著施琅襲來,施琅眼見長槍就要刺中腦門,歪頭閃過槍頭,雙手化為爪,對著那人的胸膛就是一掏。
那個家夥反應也挺迅速,收減力度雙手往下一壓抵擋了施琅的致命一擊,被施琅的攻擊轟飛出去,他飛出很遠才止住了身形,再也不敢托大將鎧甲喚出包裹住全身。
施琅看著他身上連一絲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沒有的裝扮,整個烏龜的模樣,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果然還是沒有長進,還是一如既往的怕死。”
說完,施琅便再次陷入思考,他為什麼會這樣說。
附甲在身的那個家夥並沒有再次近身,而是在遠處將長槍當做長矛般注入力量往施琅扔去。
施琅看著明明已經躲過,可他還是被帶走了一片衣角,長槍去勢不減向著遠處直接消失了蹤影,施琅並沒有放鬆警惕。
果然,右後側突然張開一道空間裂縫,長槍透過裂縫猛的紮向下麵的施琅。
施琅輕嗬一聲,那道空間裂縫直接關閉,長槍也在就要紮到施琅前停下。
施琅撈起被空間突然關閉截斷往下掉的長槍,拿在手上顛了顛,下一秒咻的一下出現在那個人的背後,將祂連同鎧甲一起被施琅紮了個透心涼。
一滴滴金色的血液順著施琅手裏的長槍往下滴落,祂不可置信的看著從祂胸膛傳出的長槍。
“不可能,我明明比你強,怎麼會攻擊不到你。”
那人不服氣般向著施琅怒吼,他看不到施琅的任何表情,頭盔雖然給了他不俗的抵抗力,可同時也阻擋了他一部分視線。
要是對一般人並沒有什麼問題,可跟他戰鬥的是在放逐之地經曆過無數劫難的施琅來說,這一點不足就足以致命。
“你有多久沒戰鬥過了?”
施琅嘴裏一邊說,一邊拿著手裏的那根長槍在他身體裏來回摩擦,一不小心動作過大滑落出來,又再次用力往另外一處地方一挺再次紮了進去。
那人雙眼欲裂,雙手瞬間握緊從胸膛穿出的長槍跟施琅拔河,想要在前麵將長槍拔出。
可他忘了長槍是穿過他的身體,來來回回的拉扯中,他吐出一口鮮血,他渾身氣勢驟然爆發,宛如要一把將長槍拔出的架勢。
施琅鉚足了勁往後扯,沒想到這家夥雙手一鬆,施琅本來已經那腳抵著他的腰,這一用力之下,受反作用力影響,施琅飛出了老遠。
那個家夥連看都不看施琅一眼,咻的一下沒影了。
施琅望著空無一人的位置,嘴裏很多罵人的話都已經冒到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