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曼麵色平靜的笑了笑。
“大姐,那姑娘是看病的!在軋鋼廠上班!”
眾人聞聽此話,全都驚訝的笑出了聲,一臉不可思議。
誰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得這麼巧,搞了半天相親對象跟葉馨一樣,竟然也是在軋鋼廠工作。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二大媽邊笑邊問,“那敢情好!也不知道這閨女是誰家的,叫個啥名?”
葉曉曼笑而不語,非常優雅的緩緩掙脫掉二大媽的雙手,特溫柔的回了句。
“這閨女呀也姓葉!”
“名是垂馨千祀的第二個字!”
說完這句話,打探完消息的葉曉曼左手拎著兩包花生,右手打著把油紙傘,一臉淡然的離開了四合院。
咦?
垂馨千祀的第二個字是什麼字?
眾人一臉困惑的掰著手指讀了好幾遍,等到將姓氏和名字聯係在一起,在場所有人差點沒氣個倒仰,頓時臉色鐵青,破口大罵。
“奶奶個腿的!這老娘們逗傻子玩呢?這不就是葉馨嘛!”
“誰說不是呢?虧咱們還好心好意的幫著出謀劃策,合計是給敵人聽得!”
“卑鄙!太卑鄙了!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不得不說這臉皮可真厚!咱們這麼數落葉馨,媒人都不生氣!”
秦淮茹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是為這幫老娘們的智商著急,“人家是媒人,又不是葉馨她媽,至於跟咱們生氣嗎?要生氣那也是葉馨全家生氣,跟人家媒人沒有半點關係!
都省省力氣吧,罵錯人了都不知道,也是服了你們了!”
聞訊趕到的一大媽聽到大家激憤的交談這件事,登時咧嘴笑了。
心說這真是件大好事。
既然媒人已經知道兩家門不當戶不對,大家都反對這門親事,她就應該會好好掂量掂量,估計也不會好意思再來了。
生活偶有波瀾,但最終總歸會回歸到平靜。
自從前兩天跟大姐因為葉馨的事大吵一架後,齊建軍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
爭吵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十分不理解他大姐為啥會如此看重葉馨出身。
先不說兩個人最後會不會結婚,但婚姻前提不是更應該看重對方人品的嗎?
更何況人家葉馨工作不差,在軋鋼廠非常受人尊敬,至於為了這麼點事鬧的這麼不愉快嗎?
然而最令人反感的還不止大姐喋喋不休的勸說,甚至連一大媽也是苦口婆心的相勸。
就好像葉馨是什麼晦氣之物,十分不祥的女人似的,院裏好多老娘們都反對這門親事。
老姨夫餘慜看著外甥齊建軍還在賭氣中,下班後又在單位宿舍找了張床住下,一臉同情的歎了口氣。
作為有文化的餘慜,思想還是比較開放的。
在他看來,所謂媳婦,隻要談得來,能踏踏實實過日子,品行也不錯,那就是打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女人,真心沒必要計較什麼出身不出身。
不過這話,他也就敢跟齊建軍說說。
男人嘛!
有些事情比較好溝通!
兩個男人在屋裏喝著茶水聊著天,聽到敲門聲,齊建軍打開了門,頓時愣住了。
卻見葉馨帶著葉曉曼、以及三個老媽朋友齊齊走進來,眾人上下打量著齊建軍半天,也不說個話。
齊建軍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葉馨紅著臉趕緊站出來解釋,“這是我媽葉曉曼,我殷姨、水姨...”
“不關我的事,真不關我的事。我媽非要來看看你,我想攔根本攔不住。”
聞聽此話,齊建軍緊張的趕緊找椅子,好懸沒碰翻床邊的暖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