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哭的那叫個梨花帶雨,委屈極了。
賈東旭見狀,心下一軟,終於將手鬆開,給對方留了口氣。
“行了,別豪了!趕緊把臉洗洗,怪特麼臭的!”
“我告訴你秦淮茹,你要是敢背著老子做了壞事,你就給我等著,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賈東旭嘴上雖然鬆口,心裏疑心卻更重。
趁著媳婦在家洗頭之際,將外套重新穿上,快速直奔後院,想要找齊建軍索要剩下半張照片。
今個他必須得弄明白這神秘女人到底是誰?
秦淮茹一邊洗著頭擦著脖子,一邊留意丈夫動作。
見其竟然黑著臉去了後院,頓時嚇的麵色如土,也顧不上擦幹頭發,急忙悄悄的跟了過去。
等見到齊建軍家鎖門,丈夫一臉急躁的站在門口等待,秦淮茹這才將緊張的心放平了一半,雙腿發軟的靠著牆根發出幾聲慶幸的笑聲。
她心裏暗暗乞求,如果這次能順利躲過一劫,那她以後一定會好好過日子,再也不敢紅杏出牆了!
秦淮茹偷偷看了蹲在齊建軍家門口的丈夫一眼,深深呼出口氣,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回到了家!
一直等到賈東旭無功而返,沒有回家,而是走出四合院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秦淮茹這顆緊張的心終於是落了地,然而還沒等她喘口氣,卻見齊建軍端著一臉盆河蚌走進了中院。
秦淮茹立即緊張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著急忙慌的跟著齊建軍進了屋。
齊建軍早就看見秦淮茹神色慌張的跟在後麵,心明鏡的當即笑了笑,也沒打招呼,將盆子裏的河蚌往缸裏一倒,自顧自的便開始洗臉盆子。
秦淮茹見齊建軍沒給自己好臉色,隻好‘噗通’一聲,雙膝跪地,乞求齊建軍高抬貴手。
“建軍,求求你放姐一馬,千錯萬錯都是姐的錯,要不然我可就真活不下去了...”
“行了,秦姐!快起來吧!不是我說你,你說你閑著沒事亂傳什麼瞎話?我和葉馨就是正常男女朋友關係,哪有你們傳得那麼不堪?
你看看你家丈夫,來我家就訛我家糧食,不給就報警。
不是,你們是不是真當我好欺負呢?啊?
既然你們做初一,那就別怪兄弟我做十五!這我都給你們家留下臉麵了,別不知足!”
齊建軍將洗幹淨的臉盆子往架子上一放,徑自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上下審視著秦淮茹,臉色很是不快。
秦淮茹沒有得到齊建軍準確答複,自然不敢起身,隻得繼續苦苦哀求。
“是是是...老弟你說得對!這一切都是姐的不對!你和葉馨清清白白,真的什麼都沒做,都是我那口子誤會了!
隻要你能高抬貴手,姐一輩子都念你的恩!”
秦淮茹知道齊建軍手裏的另外半張照片猶如定時炸彈,第一時間就想向齊建軍索要,防止將來留下隱患。
與此同時,秦淮茹也是舍下了臉麵,那頭磕的叫一個瓷實,沒幾下,腦門都磕紅了。
“咚咚咚...”
那一抹雪白忽隱忽現的,差點沒晃瞎了齊建軍的雙眼。
我靠!
竟然沒穿內衣?
這秦姐是真有手段!
“先起來再說!你這麼搞下去,我火氣更大了!”
“快起來!”
秦淮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反而更是跪著向前爬了幾步,抓著齊建軍褲腳哀求。
“那你大人有大量,那就同意了吧!”
嘶!
好一個不識廬山真麵目,隻願身在此山中!
如此近距離瞧看,讓齊建軍倒吸一口涼氣,神色終於動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