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不過我得先說規矩。賭錢一顆子彈20萬,加一顆翻一倍,第五顆額外翻一倍,就是一共640萬。不過玩之前要先押錢,押價十分之一,活下來就和賠率一起還給你,隻不過你最好有命去用這個錢。”管理者簡潔的說著規則並不斷補充道,“除此之外就是下注的玩法,如果有人願意和你玩傳統的,那就一人一槍,直到一方死掉或者投降。贏的拿走輸家的錢,而我會抽取一點點的抽成。”
“嗯,都是傳統的玩法,我明白。”歌長歌回答道,雖然他沒有真的玩過俄羅斯轉盤,但影視作品上的這些東西多了去了。怎麼也是見過豬跑的。
“你真要玩嗎?”樂無邪滿臉“擔心”的看著歌長歌說道,眼裏藏不住的“緊張”。要不是她那個有點麵癱的臉,歌長歌估計真就信了。事到如今也是隻能默默感歎一句“你怎麼戲比我還多?”
“好了,要玩就玩,不玩一邊看著去。”管理者也懶得看這倆年輕人逼逼賴賴,反正對於他來說,隻要這裏不出事,沒有意外情況,那就是無所謂的。至於真要到賭轉盤的時候嘛,他也樂見其成,畢竟他沒有任何危險,白看一場表演還有錢賺。
“玩玩玩,怎麼不玩啊。”歌長歌當即說道,好像怕說晚了就會被踢出局隻能旁觀了一樣,“就玩一人一槍的,問題是有人來嗎?”
“喂!一人一槍要壓錢的懂不懂,你說你一分錢都沒有,誰和你玩啊!”一旁的一個矮瘦男子不爽道。哪有人出來賭錢,自己不壓還想讓別人壓的。
“哦對對對,忘記了。”歌長歌打開了手上把玩著的左輪的彈巢,隨後又隨手拿起了散放在桌上的子彈將其一個個的塞入彈巢中。
“一個20萬,四個160萬對吧?”歌長歌連續將四顆.44雷明頓按入手中的彈巢中,一邊詢問著。
“對,等等,你不會是要......”管理者反應過來正要確認時,卻發現歌長歌此時已經舉起了左輪,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淡定的扣動了扳機。
一段時間的沉寂之下,眾人預想中的驚響聲並沒有出現,反而是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在眾人耳邊響起。
隻見歌長歌此時已經將左輪重重的敲在了麵前的桌子上,這才將其他人的意識拉了回來。
“打......打了?”管理者有些驚奇的看著歌長歌,敢來這裏玩的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不可能有貪生怕死的主。但像這種放了四顆子彈後,一句話都沒說突然就對著自己腦袋來上一槍的狠人他也從未見過。
這都已經不是不怕死了,而是根本就不要命!在這個人的眼裏,或許自己的生命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籌碼,又或者是隨便玩弄的玩具。這種人太可怕了,因為你根本就猜不到這種瘋子的腦回路。
當然,就在管理者腦補著歌長歌外表稚嫩年輕,內心變態瘋狂的人設時,歌長歌也是同樣的。
“我還嚇不死你們了。不就俄羅斯轉盤嗎,我有的是辦法讓它打不中我,怎麼可能真的不要命啊,我都不知道我還有這膽識。我就一個臭打工的,和這些無關緊要的小弟拚命幹嘛啊?”歌長歌在心裏默默吐槽著,隨後默默轉動了一下左輪的彈巢將其送了回去。
管理者拿到槍的第一步就是打開左輪的彈巢查看,發現歌長歌確實沒有做什麼小動作,裏麵確確實實就是四顆子彈。這說明他並不是什麼魔術手,一開始的裝彈確實是裝進去了,畢竟在歌長歌開槍打完之後他連彈巢都沒有打開過,自然就不可能是之後放進去的。
“沒問題吧,那我的160萬......”歌長歌搓著手湊近說道。
“等等,雖然你確實裝了四顆子彈也開了一槍。但是!我記得我有說過玩之前要下十分之一的押注,160萬的報酬也就是16萬,你說你現在沒錢,那也就是沒有押這16萬的注。這......是不是不合規矩啊?看來這錢,你大概不能帶走了。”管理者說的貌似沒啥問題,不過說白了就是有空子能鑽,這賬自然是能賴就賴了。
歌長歌有些不滿,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消失了,他隨即說道:“不讓帶走......那我在這用了總行吧?”
“在這?怎麼個用法?”管理者微微含了一口剛剛點燃的雪茄,隨後吐出煙氣。
“很簡單,”歌長歌又一次拿起了那把左輪,向著周圍的人詢問道,“還是剛才的提議,一人一槍的,來不來?我這160萬全梭在這裏,這樣行不行?”
“全梭在一人一槍上......嗨,哎嘛,隨便你吧。”管理者也不好對這種“狠人”逼得太緊,反正一人一槍的情況下總有一人要輸,輸了的歸對麵他還能抽成個十分之一,總比直接給錢劃算,還能看場戲。
一人一槍的賭局也是有段時間沒見過了,畢竟這種情況相比於單單賭數量的要少很多。
賭數量就是用危險換錢,有的人甚至把這種玩意當成日常工作來幹,每年年初挑一個良辰吉日來裝上兩顆子彈,往後就能安穩的躺一年。這是真正的幹一天休一年,反正他們認為這種賭局的性質和雇傭兵也差不多,相比之下雇傭兵也不安全,工作還要更累,幾乎也沒有休假。而他們隻要運氣不那麼差就能舒舒服服的過上一年,大不了一死了之得了,反正在這種地方活著,也僅僅隻剩活著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