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庫大門徐徐關上。
曲黎從空間出來,看著一箱箱銀錠,還有銀票,嘖嘖兩聲。
蕭肇要沒有不臣之心,怎麼可能又是給康帝下毒,又是弄出個吉祥賭坊大肆斂財?
既然你跟皇後之前屢屢陷害我,那就別怪我下手狠毒了!
她將一箱箱銀錠全都收進空間,偌大個銀庫瞬間連隻老鼠都找不到。
挑眉勾唇,在空蕩蕩的銀庫裏環視一圈,而後,故意撞門。
門外守著的打手交換一下眼神,立即開了門查看。
而曲黎就趁著這個時候,進了空間,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另一邊,暗中跟著曲黎的小廝見她進了茅房卻久久沒有出來,便揚聲詢問:“小公子?”
回應他的自然是一片寂靜。
小廝心下大駭,急忙挑開簾子進去。
恰好曲黎從空間出來,四目相對,曲黎抬腳將小廝踹了出去。
“唔——”
小廝後背撞在牆上,疼的吱哇亂叫。
曲黎走出來,冷冷的盯著小廝:“你這個人什麼意思?我在茅房裏,你偷看什麼?”
“我不是偷看!就是覺得你進去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還沒有出來,小的怕你出什麼事情啊!”
“你這麼喜歡在茅房裏說話,那就在茅房裏繼續待著吧!”
曲黎拎著小廝的領子,按著長樂說的內功心法,將小廝丟進了茅房裏。
“咚”的一聲,小廝直接頭朝下,紮進了恭桶裏,臭的他差點嘎了。
曲黎看著自己的一雙手,眉眼間多了一抹笑意。
內力這麼牛啊!
她嘴角的笑容弧度越發加深。
大搖大擺的回了二樓雅間,就看到掌櫃的臉色難看的衝出雅間,甚至因為太過焦急,差點摔了。
曲黎伸手扶了他一把,“掌櫃的這是做什麼?”
掌櫃的聽打手說銀庫裏空無一物後,大腦就是一片空白。
丟了那麼大一筆銀子,他感覺大皇子一定會扭斷他的脖子。
“沒什麼,小公子,今日我還有些其他事情要處理,咱們改日再玩!”
曲黎抱臂攔住他,“這怎麼行?你不是說要讓我盡興嗎?你現在就這麼走了,我很不高興!”
此時此刻,她將二傻子的軸演繹的淋漓盡致。
掌櫃的每每對上她便覺得心累。
若不是怕連累到了大皇子,讓皇上對大皇子生疑,他根本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心思去應付一個二傻子。
任由掌櫃的好話說盡,曲黎就是不肯讓開。
“小公子,你到底要如何才肯讓開?”
曲黎攤開手掌,“銀子!”
掌櫃的急於去銀庫,沒有多餘耐心的將手裏的銀票給了她。
曲黎終於讓開,掌櫃的特別心累的離開。
她對著掌櫃的背影,嘴角浮上一抹嘲弄的弧度。
掌櫃的看著空蕩蕩的銀庫,一陣心塞,眼前一黑,竟是踉蹌一下,向前栽倒。
“掌櫃的!”
小廝掐著他的人中,又讓人去請大夫。
終於,掌櫃的緩緩睜開眼睛。
又定定的看了一眼這空蕩蕩的銀庫,掌櫃的哀嚎一聲,再次暈了過去。
周大夫被打手一路拽著,趕來這裏,為他紮了一針,掌櫃的重又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