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大學的保衛室裏,馮岩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椅子上。
一旁的保安隊長更是拿著手機神色激動的說著什麼。
“李院長,你們的人到哪了?我們這位同學的情緒目前很激動啊,你們抓緊時間啊。”
電話的另一頭是誰?
是南柯市精神病院的院長。
試想遇到一個瘋瘋癲癲胡言亂語的中二青年,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送精神病院啊。
馮岩看著身上捆綁手法極度的專業的繩子,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節操不保了。
為了自己不被當做精神病送去和火雲邪神當鄰居,他決定還是要說點什麼來拯救一下自己。
“大叔大叔,你聽我說,我真不是深井冰,你見過我這麼正常的精神病嗎?”
“我答應你再也不跳樓了還不行嗎?”
“你這繩子勒的也太緊了,要不你給我鬆鬆也行啊,我又跑不了?我真不跑,我可乖了。”
“大叔你不會是聾子吧,這還一個大活人呢,你尊重尊重我唄。”
......
馮岩不知什麼時候還覺醒了碎嘴子屬性,那個嘴和機關槍似的突突突說個沒完。
不過任憑他說破大天,保安隊長也隻是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再沒了半點回應。
馮岩見保安大叔壓根不理自己,又開始呼喊起自己腦海裏的係統。
可這個不靠譜的澀懶係統與他綁定了之後就再沒有半點動靜了,要不是自己賞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感受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他一定認為自己是在做夢。
看別人獲得係統都是立刻翻身農奴把歌唱,豪車美女樣樣有啊,這打開的方式不對啊
很快,在馮岩拚命的掙紮下,身上的束縛還是沒有半點鬆動,而精神病院的車卻已經停在了南柯大學的門外。
幾位穿白大褂的醫生闖進保衛室,熟練的將馮岩套上束縛帶,然後行雲流水般抬上了救護車。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封印在了病床上了。
看著車窗外變幻的景象,馮岩覺得自己有必要在掙紮一下,畢竟自己又不是小醜,進了阿卡姆瘋人院一定沒個好啊,萬一碰見雷電法王,還不給他電成司空震啊。
於是,殺豬般的慘叫聲就從車裏不斷傳出
“不是,你們聽我說啊,我真不是深井冰,你們把我放開啊。”
“你們不能這樣,我告訴你們,老子現在可有係統,你等我站起來了,弄死你們這幫孫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要站起來,可因為全身都被束縛帶包裹,所以看起來好像一隻大號的蛆在病床上不斷掙紮。
不過他說的話肯定沒人信,誰能信他跳樓摔死又複活,還獲得了一個很扯淡的係統——美女收集係統。
車上守護在馮岩兩邊的醫生看著他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大,目光一對對視,其中一個就麵無表情的取出一個針管抽滿一瓶鎮靜劑,然後在風無言驚恐的注視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紮了下去。
“我去你....大爺的。”
藥勁很快就上來了,馮岩隻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離自己而去了,在他無力的爆完最後的粗口,腦袋一歪,就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他已經躺在了一個密閉的病房裏,消毒水的氣味不斷充斥著他的鼻腔。
馮岩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四肢依舊被死死束縛著,根本動不了。
更可怕的是,現在就連他的嘴都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堵住了,想來是害怕他有什麼過激反應咬到自己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