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大學主校區門外
白鈺氣喘籲籲的蹲在學校大門口
他抽了整整一盒軟包華子也沒想明白自己一個好歹也是個煉氣九重的修煉者,魔都白家的小少爺。
為什麼會像一條叼飛盤的狗一樣兩點一線之間累的和孫子一樣。
剛才馮岩在得知凶手位於南柯大學附近後,連喘氣的機會都沒給他就帶著他飛奔回了學校。
他有點羨慕嘯月神犬了,可以打著無法在人間出手不然就會被天雷抹殺的理由逃之夭夭。
明明他才是條狗好不好。
“你別磨嘰了,能不能抓點緊。”馮岩還在一旁不斷的催促著,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
“我不,我累了。”
白鈺說著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死豬不怕開水燙。
他是真累了,先是通宵通了一晚上,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被馮岩當做了苦力,這一上午的時間就沒停下來過。
就算自己是修煉者也不能這麼被霍霍啊,自己也是有人權的。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白鈺打死都不會和馮岩走進那家包子鋪。
吃他二十塊錢的包子,回頭再把命賠進去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真是前有某網戀少女為三塊錢麻辣燙晚上累斷腰,今有一無知男大學生因一頓包子累斷腿。
“快起來吧,你不覺得奇怪嗎?”馮岩伸手去拉白鈺。
可白鈺就好像一攤爛泥一樣坐在地上,任憑他怎麼去拉就是拉不起來。
“哪奇怪?我現在覺得最奇怪的就是你,這人愛在哪在哪唄,抓捕凶手是警察的事,你這不純純沒事找事嗎?”
白鈺說話間整個人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怨氣,他就想不明白了,這馮岩一個膽小如鼠遇事就慫的憨貨這時吃錯了什麼藥了。
“你不好奇凶手為什麼要來南柯大學嗎?這可是南柯市最繁華的地方之一了。”馮岩說出自己的疑惑。
南柯大學地處南柯市市中心附近,旁邊更是南柯市最大的商業圈,每天的人流量至少要在六位數以上。
凶手若是在這附近動手的話,那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
若說凶手打算就此收手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天字一號的管家也就是嘯月神犬斷言過,以凶手目前的靈魂強度來說,絕對還沒有練成百煞煉體訣。
馮岩可不認為這個靈魂已經墮落到地獄裏的雜碎會良心發現,在他練成這門邪術之前他隻會變本加厲的實施自己的惡行。
可這也正是馮岩想不明白的地方
凶手既然要繼續作惡,為什麼不選擇像之前遇害的一家五口這樣身處偏僻郊區的目標下手。
而在南柯大學附近這樣的鬧市區動手虐殺的話,和當街殺人有什麼區別?
很明顯,如果殺手真是一個蠢蛋的話,那他的上一個案發現場就不應該收拾的那麼幹淨。
甚至逃過了警方高科技的檢測儀器,什麼證據都沒有留下,如果不是靠著嘯月神犬強大的嗅覺,恐怕無人能找到他的蹤跡。
所以說,馮岩得出了一個結論,凶手出現在南柯大學附近一定有他的目的,這裏必定有他想要的東西,或者說他想要找到的人。
這也就說明馮岩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裏找到他,幹掉他,不然一定還會有無辜的生命被犧牲掉。
但現在白鈺直接擺爛罷工了,馮岩不得不承認自己好像不太敢一個人去麵對這個惡魔。
“馮岩,你知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夥?”
白鈺歇了一會,才問出了一個馮岩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馮岩:“啥意思,不就是一個心理變態的殺人魔嗎?”
白鈺聞言,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馮岩,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唉,馮岩,你麵對的可是一個修煉邪術的修煉者,你就這麼確定你打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