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徐福你給我住手!”
一聲怒吼,伴隨著一道強勁有力的水遁,攻向了正在廢墟中“行走”的黑霧和徐福。
角都在一旁冷眼看了看來人,又看了看這道衝擊有餘但殺傷不足的水遁,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
“艮字·土流壁。”
徐福看了眼來人,簡單地用奇門術的方式發動了一個土遁忍術,擋住了水遁衝擊。
他早就在奇門局內注意到了外麵有一批忍者在靠近,隻是他不在乎,可以的話甚至想加個餐。
二十幾個背負著行囊,一臉怒容的木葉忍者登時將他和角都圍在其中。
他們很憤怒,但他們對於徐福的情報還算了解,也都還有些理智,打斷了徐福的行動後,知道對付徐福不能強攻,隻是圍而不打。
“徐福!你就算和我們木葉之間有仇恨,這些火之國的平民是無辜的!你這樣屠殺他們算什麼!”
為首的一個千手一族年輕忍者痛斥著徐福的行徑,雙目中滿是憤慨。
徐福收起了黑霧,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一隊木葉忍者。
衣服上都有千手族徽,年紀都比較輕,行囊看著都滿滿當當,應該是木葉後方派遣往前線運輸兼支援的千手忍者,而為首的這個正在斥責他的千手小子,那張臉看起來很像……
徐福答非所問地說道:“千手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挺麵熟的,千手義房是你什麼人?”
他心中暗歎,估摸著今天加餐的可能性不大了。
年輕千手忍者一怔,稍微猶豫了一下後說道:“我叫千手義人,千手義房正是家父!”
他小時候曾經聽父親千手義房說起過徐福,言語中滿是對徐福這個前輩的敬佩,隻是如今……
“果然是義房那家夥的兒子啊~”
徐福撇了撇嘴,又開口問道:“義人小子,桑名町這些平民確實是無辜的,但是你有辦法安置他們嗎?”
“我當然……”
千手義人剛要開口回應,一開口卻愣住了,他們是奉命去增援前線的,時間和身上物資的安排都有要求,不可能抽出時間和物資去安排這些平民。
徐福繼續朗聲說道:“這些人在你們木葉和雲隱的交戰中家園被毀,有人身負重傷,你能治療他們嗎?有人缺乏禦寒的衣物,你能供應給他們嗎?有人需要糧食果腹,你能讓他們吃飽嗎?”
“不出意外的話,你們是去增援前線的吧,身上攜帶的封印卷軸裏,食物、藥品、衣物等資源都是前線指定的急需品,你們能違抗命令,把物資讓給這些普通人嗎?”
戰爭開始才沒多久,普通人為主的運輸部隊物資轉運速度跟不上。
如果不靠劫掠補充消耗的話,前期一般都是由實力過人的精英上忍,配合價值頗高的封印卷軸,在增援的同時,進行“高成本”的短期補給。
這也是忍界戰爭時期的常識了。
角都在一旁很惡趣味地補了一句:“戰場上不服從命令,是按照軍令處罰呢?還是和我一樣來當叛忍啊?木葉的—千—手—忍—者—?”
他就是在擠兌這些千手族人,戰爭期間違抗軍令處罰極重,多半是個死,要想逃離處罰,唯一選擇就是叛逃。
換言之,這些千手族人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想要安置桑名町的普通人,隻能選擇死或者叛逃。
千手義人為首的一幹千手族人麵色漲紅,卻無法反駁徐福和角都的話。
“所以你們救不了他們,不如讓他們在徐福手裏結束痛苦。”
角都冷笑著,抬手如同趕蒼蠅一般地衝千手族人們揮了揮:“快點滾吧,信奉‘愛與和平’的森之千手!”
換成之前,他肯定要想辦法弄死這批年輕的千手忍者,把他們拿去換賞金。
但是看徐福似乎和那個千手義人的父親有舊,而且沒有動手打算的樣子,他也懶得出手了。
當然,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今天看了桑名町的現狀後,實在是沒有什麼戰鬥的欲望。
千手義人胸膛反複起伏,良久後才說道:“我,我去了前線後,一定會和指揮官提議,讓……”
“閉嘴吧你!”
徐福一聲暴喝,打斷了千手義人的“癡人說夢”。
“木葉三麵作戰自顧不暇,你還想讓前線顧得上這些普通人?你們是去幹什麼的?是增援!”
“前線需要增援,說明他們自己都步履維艱,你還指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