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南川在西郊別苑中已找不到風信的身影,但那女子卻十分迅速當晚就被送進了他的房內。

女子身著一襲鵝黃色衣裙,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說起話來婉轉動聽,仿佛刻在骨子裏的惹人憐惜。

無人知道她在自己的畫像上下了多大功夫。

聽說是西郊別苑來尋暖床婢時,她甘願放下身段,不惜作踐自己的身子。

想著隻要進了這裏,若有一天能得到魏景珩的青睞,那她的地位也會一飛衝天,若隻是別苑的影衛也是極好的,多了接觸魏景珩的機會,依靠她的樣貌也總有機會。

“小女子名喚婷兒,今夜負責伺候公子。”

說著,婷兒上前兩步就要伺候南川更衣洗漱,眼中討好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自認為她長得極好,是所有男人都會憐惜、喜愛的模樣。

光是走的這幾步就像設計過的一樣,腳步輕重、側臉和淺笑的弧度,都展示得極為勾人。

隻可惜她麵對的是南川,並非一般的男子。

南川側身躲開她伸來的手,深邃如淵的眼眸掃過,立馬就知道這女子懷著怎樣的心思。

“公子怎麼了?可是婷兒哪裏做的不好,您教教婷兒好不好?”

婷兒雙眼黯然自傷,楚楚可憐的注視著南川,“公子,您教教我好不好?”

說著,婷兒又嫵媚的朝南川走了兩步,作勢要撲進他的懷裏,卻又是被他靈巧的躲開。

南川周身散發著一股凶狠、生人勿近的氣息,饒是他什麼都沒做,婷兒也感覺到一陣駭人的涼意充盈在四肢。

南川背在身後的手指細細磨搓著,似乎在思考一件十分重要的事,麵色凝重。

婷兒緊張的攥緊了衣袖,抿了抿嘴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

別怕,這人是影衛才會如此,憑借她的身姿沒有哪個男人不動心的。

就當婷兒再次鼓起勇氣撲向南川時,南川卻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房內。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後,他又再次走了進來。

隻是這一次房內的婷兒卻變得不太一樣。

她脫了外袍,上身隻剩一件單薄的白色肚兜,強忍著涼意坐在床榻旁,篤定了南川會回來,一副癡情模樣等著他。

“公子,你可回來了,讓婷兒好等。”

婷兒纖細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撩撥秀發,露出她白皙細膩的鎖骨,還饒有意味的勾了勾肚兜的下擺。

隻差將迫不及待寫在臉上了。

她站起來朝南川走去,語調婉轉誘人,“更深露重,公子咱們早些休息吧,待會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南川單單一個眼神看過去,婷兒便害怕得將手瑟縮了回去,根本不敢碰他。

“喝了它。”

南川將一瓶小小的碳罐放在桌上,揚了揚下巴,示意婷兒喝下。

“公子這是什麼呀?助興的藥嗎?”

說著,婷兒臉頰一片緋紅,她曾聽聞過女子初夜會疼痛難耐,有些地方會吃藥來減緩疼痛,也會越發興奮。

她沒想到南川是這樣的性子。

“婷兒不怕疼,公子不必擔心,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說著,又朝南川挪了一步。

隻要跟了他,何愁見不到魏景珩,這個身份地位高貴的珩王殿下。

“喝了它,不要讓我說第三遍。”南川的聲音裏隻有駭人的冰冷,讓人絲毫感覺不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