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珩眼神幽冷的看向太皇太後身旁的嬤嬤,然後一邊嘴角勾起瘮人的詭笑來。
他大步向前,伸出手臂掐住那嬤嬤的脖頸,將人甩在了殿中。
嚇得周圍的人引起一陣驚呼,瑟瑟發抖的往後退去。
“太皇太後明鑒,珩王殿下明鑒,老奴絕不敢胡說八道,老奴什麼也沒做。”嬤嬤忍著渾身疼痛跪地求饒。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怎麼突然被魏景珩惦記上了。
隻見魏景珩一腳踹在那嬤嬤的肩膀上,然後腳底板狠狠踩到她嘴上,咬牙切齒道,“不是你那會是誰?”
魏景珩向四周掃視過去,那些與他還未對視上的立馬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他腳底板碾壓著那嬤嬤的嘴,一副要將她的嘴踩爛的樣子,毫無人性可言。
“敢嚼本王舌根,還敢在母後麵前胡說八道,本王怎麼不知道慈寧宮還養了這麼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嗯?”
他語調上揚,輕輕挑了挑眉。
魏景珩隻是答應送他的生母一份大禮,可沒說具體要送什麼。
這順風營若是這麼容易拿到的話,那也顯得順風營太平平無奇了些。
無趣!
那嬤嬤臉上、嘴上已是一片血跡斑駁,但她卻說不出任何求饒的話。
她的雙手也被南川踩住,根本反抗不了。
“珩王!你這是做甚!哀家的慈寧宮是你胡鬧的地方嗎!”
嘉禾太皇太後臉上再也掛不住了,她氣憤的看向魏景珩,揮手示意護衛上前拉開幾人。
這嬤嬤跟了她幾十年,從還未嫁入皇室前就在她身邊做婢女,已是像親人一般的存在,她怎能忍受現在的場景。
但那些護衛奴才剛上前幾步便被嚇得不敢動彈。
南川那凶狠的眼神,和周身散發的氣質,與雪山上的野狼無異,讓人發怵害怕。
“給哀家拉開他們!”嘉禾太皇太後再次惱怒的吩咐著,“珩王,你這是要造反呐!”
那些護衛左右為難,但還是強忍著害怕上前,隻是還未接觸到魏景珩便被南川擊倒在地。
不管什麼地方,沒有人能傷害他的殿下。
“母後說的什麼話,本王不過是替母後清理這些亂嚼舌根之人,怎麼會造反呢?”
“哀家的奴才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放開!”
“兒臣遵命。”
說著,魏景珩放開了踩著那嬤嬤的腳,看似十分恭敬朝太皇太後拱手作揖,鞋底板沾上的血默默在那嬤嬤身上嫌棄的擦了擦。
那嬤嬤嘴裏嗚咽著,淌著血,她試圖翻身起來,卻不小心觸碰到魏景珩的衣角。
隻見下一秒,南川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在大家都未反應過來時,抽出一旁護衛的劍狠狠刺進了那嬤嬤的掌中。
那嬤嬤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她的手掌便被利劍被迫與地板連接在一起。
“啊!”
鮮血濺了一地,那些世家貴族的小姐們被嚇得驚聲尖叫,然後捂住了眼。
在場的朝廷官員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嚇到,他們沒想到魏景珩身旁一個影衛竟會如此不知禮數,在慈寧宮胡作非為。
但南川做完後隻是默默走到魏景珩身邊,那秒殺一切的眼神讓眾人驚恐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