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南川從魏景珩懷裏醒來後,便看到魏景珩正好整以暇的用手撐著腦袋注視著自己。
“殿下…”
他微微支起身子,有些犯錯後的小緊張。
心想今日殿下怎麼醒得如此早。
“醒了,睡得好嗎?”魏景珩親昵的替他撥開額前的碎發,順勢在他臉上揉了揉。
像新婚燕爾的老夫老妻,更像雲雨過後的柔情蜜意。
南川點了點頭,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紅暈,他低著頭不敢直視魏景珩的眼睛。
“那就起床吧,肚子餓了嗎?昨夜喝醉可還難受?”魏景珩一邊說著,一邊掀開被褥就要下床。
卻被南川一把握住手腕。
“怎麼了?”魏景珩疑惑的轉頭問道。
南川將他摟住,下巴抵扣在他的肩上,耳垂也越來越紅。
“殿下……屬下清醒了……也沒喝醉……”
南川昨夜雖然一杯就醉了,但畫麵卻記得很清楚,魏景珩說的每一句話也記得很清楚。
他承認自己有些恃酒行不軌意圖的想法。
魏景珩還沒反應過來,以為他隻是剛睡醒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嗯,我知道,那派人去給你煮碗暖胃的薑茶好不好。”魏景珩揉了揉他的腦袋,還督促道,“你的酒量也就一杯,以後除了在我麵前都不許喝酒了,聽見沒。”
魏景珩回憶起南川這酒量,無奈的笑了笑。
活脫脫一杯就倒,如果在外麵喝了酒還不知變成什麼樣子。
但還好他第一次喝酒是在魏景珩麵前,也就魏景珩一人看到他酒後的可愛模樣。
原來是個愛撒嬌的修狗,與平日裏的形象天差地別,判若兩人。
這麼想著,魏景珩輕拍著他的腦袋,像是在安撫。
南川嗯了一聲,鄭重點了點頭,“都聽殿下的。”
他心想以後絕不會再喝酒了,否則也不會錯過昨晚。
“那可以起床了嗎?”
聽到魏景珩的話,南川又搖了搖頭,他放縱大膽的在魏景珩的脖頸處親了親。
“怎麼了這是?宿醉也該清醒了。”魏景珩疑惑問道,心想難道這醉酒能醉這麼久?
都過去一晚上了還沒清醒?不應該啊…
隨後,南川貼著魏景珩的耳廓,吐出的氣息清晰炙熱的噴灑在他的肌膚上,語氣蠱惑。
“殿下,屬下清醒了,您昨夜說的話還算數嗎?”
“昨夜什麼話……”
魏景珩說到一半便記起了,看著眼前南川這模樣,再怎麼正經也該想歪了。
兩人赤裸著身子,胸膛緊貼在一起,南川的手臂緊緊環著他的腰肢,腦袋不安分的到處亂蹭。
怎麼看怎麼像求歡的修狗。
魏景珩咽了咽口水,反思起昨夜的話來。
他說的是清醒時再做,又不是清醒後馬上做,這南川怎麼如此心急。
“殿下…屬下想要您…”
南川眼尾泛紅,似乎過去了一晚上他的情欲並沒有消退半分,反而愈演愈烈。
他昨夜睡夢中都是魏景珩的身影,鼻尖縈繞著魏景珩的味道,身體也就越發不受控製,想要將自己獻給魏景珩。
“殿下…”
魏景珩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然後順勢將人推倒在床上,欺身壓在南川的身上。
“南川,你想要嗎?”
“想要殿下。”南川毫不掩飾的說著,微微揚起下巴去夠魏景珩的唇,卻因被他壓著額角怎麼也夠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