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多事情她一時想不通,可是她終於明白了一點:所有不幸都源於她剛剛認的生物學爸爸淩霄!
誰能想到冠凰財團的執行總裁竟然是個大騙子呢?更想不到他竟然連自己唯一的親生女兒也騙!想到這裏她簡直痛不欲生,豈是一個“悔”字了的?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她被囚禁在這間可怕的屋子裏,以後等待她的將是什麼樣的命運?淩霄呢?他就任由她待在這裏任憑殷聖奕的折磨嗎?
哭累了,她慢慢爬起身,再環顧一遍室內發現裏側還有一扇門。她連忙走過去,扳動鎖柄居然推開了。心頭一喜,待到看清裏麵隻是間麵積寬敞裝修豪華的洗手間時,又重歸失望。
哭鬧了半天,感覺臉上身上都很粘膩,便到浴室裏衝了個澡。
洗完澡,她感覺頭暈眼花,瞅一眼牆上掛的石英鍾,才發現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她被關在這間屋子裏似乎已被人遺忘,沒有人關心她餓不餓,也沒有人來給她送飯。
心裏亂糟糟的,倒也沒感覺到餓,渴的時候隻到洗手間裏捧了幾捧自來水喝。
很累很疲憊,可她對那張鋪設著紅色臥具的大床卻有著本能的畏懼,寧願蜷縮在地毯的一隅也不願躺到床上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好像還做了一個短暫的夢。夢見自己重新回到教堂,跟一個麵目模糊的男人舉行婚禮,她本能的想逃走,可手腕被大手牢牢抓住,任憑她如何掙紮都無效。這時神父問她:“是否願意嫁給……為妻?”
她聽不清那個男人的名字,卻再次大聲地喊道:“不願意!我要回家找媽媽!”
“哈……”一片轟堂大笑,她怔住了,看著一張張狂笑的臉,都那麼獰猙,唯獨眼前的男人始終麵目模糊,可是他那雙大手卻是楚妍所熟悉的……可怕!
大手捏起她的臉蛋,弄疼了她紫腫的腮幫,疼得她直吸氣。這痛疼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真實,讓她從混沌的夢境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殷聖奕那張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同時她也嗅到了淡淡的酒氣。
一個機淩,楚妍徹底清醒過來,看到室內已亮起了燈,窗外暮色濃重,石英表指向九點。
“很疼,你放開我好嗎?”楚妍試著跟這個殘暴的男人用文明的方式溝通,“對我有什麼不滿你可以說出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我真的……很害怕這樣。”
“寶貝,你怎麼這樣說?”殷聖奕雖然微微薄醺,那雙棕色的眼眸卻依然冷冽懾人。鬆開了捏住她腮幫的大手,轉而溫柔地撫摸,俯近她白膩的耳廓輕魅的嗬著氣,“為了你我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看我們的新房你就知道我有多重視你!”
楚妍渾身一顫,恐懼襲滿了她的全身,下意識的再往後縮了縮,發現後麵是堅硬的牆壁,而她並不會穿牆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