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胎兒隻有四周大,用得著這麼緊張嗎?”楚妍很無奈,看著這個整天圍著她團團轉的緊張男人,歎氣:“其實適當的工作和活動對身體和胎兒更有利!整天太小心奕奕反而會有反效果!”
殷聖奕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為了研究透徹這個重要的問題,他特意打電話給那位了不起的婦科專家。
這位婦科專家真厲害,說結紮就結紮,說疏通就疏通,半點都不含糊,手藝真是達到爐火純青了!
這次他打算把她請到家裏來,讓她全職做楚妍的孕期私人保健醫生,另外還要送她一隻大紅包,重重地獎賞她!
可是院方卻報告說,這位婦科專家一個多月前就辭職走人了,而且還帶著全家移民到國外去了!
真奇怪,怎麼走得這麼倉促?
殷聖奕未免有些遺憾,不過很快就釋然。反正江山輩有才人出,冠凰醫院藏龍臥虎,要找幾個優秀的婦科專家做私人保健醫生還不容易?
新任保健醫生為楚妍做了全麵檢查,認為她是一位很健康的孕婦,可以適當地做一些工作和運動,因為太過於閑逸的生活對胎兒的發育反而不好。
這樣,殷聖奕才放下心來,同意楚妍去公司處理一些重要的事務,但還是不允許她太過勞累。
沈浩軒一家三口如期來香港,約他們一起去普羅旺斯度蜜月。
愛愛和麟麟見麵後高興地牽著手寸步不離,四位大人也在興致勃勃地討論著這趟法國之旅要怎麼安排才更完美。
是先住殷聖奕的城堡還是先住沈浩軒的玫瑰屋?這又成為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爭議。
最後,當然還是男人服從女人,少數服從多數(楚妍、雪馨都想先去住玫瑰屋,愛愛從來都服從媽媽的意見,而麟麟則服從愛愛的意見),兩個大男人見老婆孩子都讚同先去玫瑰屋居住,當然也就同意了。
解決了所有分岐,一起吃過午餐,兩家六口就坐上了飛往普羅旺斯的私人飛機。
藍天如碧,晴空無雲,一架載滿歡笑和幸福的飛機在香港的機場上騰空而起,向著浪漫美麗的熏衣草之鄉飛去……
他是個心理專家,能為別人解開最深的心理死結,自己卻總也堪不破這道關劫。
也許沒有人相信他真的不在意名利,他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替母親奪回父親的骨灰,滿足她臨終前想跟殷凡死同穴的遺念。可是完成這個計劃後,他發現他的人生空落孤寂竟然再也沒有任何的色彩。唯有對楚妍的牽掛支撐著他,讓他再次有了奮爭的力量。
他承認自己深刻地嫉妒殷聖奕,嫉妒這個唯一的弟弟!從很小的時候,嫉妒的種子就埋在了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