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七月十四夜,天氣炎熱。李安慶開車去接加班的範秋雲,車子停在了派出所外麵的楊樹林。此時楊樹林還有微風,不算太熱。唯一的缺點,就是蚊蟲不少。
路燈的光還算很亮,李安慶坐在車裏一根一根的抽著煙。突然,派出所大門口走出來幾個人。李安慶見狀,立即走了過去。然而走到路燈下麵,他頓時震驚了。腦袋像過了電一般,渾身肌肉抽搐了一下。
他看到了一個年齡看著像四十多歲,打扮的非常暴露妖豔的女子。隻見她穿的超低領短袖,配著下麵超短的短裙,著實讓人眼前一亮。尤其是那雙大長腿,又白又亮,吸引人眼球。
可是李安慶一看到她,就立即轉身看向了遠處的黑暗。他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排斥看她。
送走了那個女人,範秋雲走了過來。
“你來了多久了,怎麼沒有把車停到院子裏麵?”
李安慶立即回答道:“沒,沒有。你下班沒有,下班了我們回家吧?”
“好吧,明天我可能去不了咱姥爺家給咱姥燒紙了。你一早帶上咱媽去吧,記住不要太晚了,地方遠。”範秋雲說完,立即上了車。
此時車內打開了空調,範秋雲歪在副駕駛上閉眼休息。李安慶啟動汽車,緩慢的上了路。路上,他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不是說好了咱倆一起,咋你不去了?”
“我時間來不及,一早去給我前任和女兒祭拜燒紙,還要去往成樂寺執勤。”
一聽到成樂寺,李安慶一個激靈。但是由於他沒有做出什麼太特別的動作,範秋雲並沒有在意到他。
“去成樂寺執勤什麼,大熱天的。”
範秋雲不耐煩道:“唉,沒有辦法。你知道二十年前來成樂寺投資的那個商人廖安國,他後來在我們這裏失蹤了。這件事,你應該有印象吧?”
李安慶邊開車邊回答道:“嗯嗯,有印象,後來怎麼樣了?”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剛才那個女人,是廖安國的媳婦。她這次來,就是追查廖安國案子的。而且,她還特意挑中元節去成樂寺給他老公燒紙,她堅定人為她老公已經死了。唉,縣裏的意思讓我陪同,以防有意外。”
範秋雲說著,又打開了手機。李安慶沒有繼續接話,而是繼續開車。
晚上,天氣太過於炎熱。由於夏天農村晚上限電,所以家裏空調無法使用。李安慶左右睡不著,去淋雨房衝了兩次澡。
就在他剛要躺下睡覺時,範秋雲居然猛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我們倆好久沒有了,你今天洗了兩次,親熱一處吧。”
李安慶立即來了精神,說道:“好啊,我也想了。你今天咋回事,為什麼這樣的主動?”
“你閉嘴,慢慢享受吧。”
李安慶沒有想到,老婆範秋雲今晚居然這樣的主動。他想反抗,變為主動,可是已經晚了。伴隨著兩人的呻吟聲,李安慶的大腦開始陷入寂靜的瘋狂。
突然,他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炸開一番。那種畫麵,出現在他的腦海裏。同樣的晚上,微弱的勉強看到人影的燈光。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很是瘋癲,快活至極。
就在二人因為快活發出聲音時,那種聲音像是回聲一般在他腦海裏回蕩。忽然,一聲猛烈的慘叫。然後,周圍的課桌上灑滿了鮮血。那個躺在下麵的男人,嘴裏麵不斷的湧出來鮮血。
李安慶的眼神迷離,他的眼睛裏麵似乎看到了火光。緊接著,火光越來越亮,越來越亮。最後,他的眼睛看的清楚了,是燈亮了,來電了。
範秋雲趴在他身上,湊近他耳邊問道:“你咋回事,開始時還很厲害。然後沒有一會就不行了,咋回事?”
李安慶這才意識到,立即回答道:“可能,可能天太熱了,累了。”
這時,範秋雲起身,打開了空調。她穿好衣服,出去拿了一瓶涼水,喝了起來。喝的剩下半瓶時,遞給了李安慶。
“我說你到底咋回事,不喜歡我主動嗎?”
“沒有,沒有,今天真的是因為熱不在狀態。要不,要不明天早上我們再親熱吧?”
範秋雲沒有理會他,而是出去洗了洗。等她回來睡覺時,李安慶主動上前去撫摸她,想再次親熱。不曾想範秋雲直接打了他的手一巴掌,說道:“睡覺。”
深夜,李安慶輾轉難眠。他開始用力去回憶起來什麼,可是根本就想不起來什麼。唯一有印象的,是那一堆火。可是,他再想卻是想不起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