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西村的案子還未破案,就直接轉到了成樂寺專案小組這邊來了。那死者黑牡丹江豔麗的丈夫李文煥,經過幾次詢問確認了沒有嫌疑,也就放了。
可是就是這個李文煥,天天到縣裏麵信訪局折騰,是什麼警察故意不給他們家破案之類的話。折騰了好幾天,讓公安局背負了很大的壓力。
在成西村案發之後的一周,羅克明召集了他們專案小組的成員,在縣公安局三號會議室開了一個會。
會上,範秋雲和王剛將王三貴的情況作了簡單的彙報。
王剛拿著筆記本念道:“王三貴,經過基因確認,跟二十年前失蹤的投資商廖安國是親戚關係。經過核實,是廖安國的表弟。此人很早父母雙亡,而且沒有老婆孩子。他是二十年前失蹤的,因為沒有任何親戚尋找,也就沒有了消息。”
“他的名字等信息是否有虛假的?”羅克明問道。
“沒有任何虛假的,都是真實的,王三貴就是他的真名。”範秋雲接話道。
“這件事,是否告訴了楊雪莉?”羅克明問道。
範秋雲這時突然說道:“我看還是給她打個電話,順便說一下。另外王三貴的屍體存放一段時間後,可能就要按照流程交給家屬。最後,還是給楊雪莉處理後事。”
“那好,我來告訴楊雪莉。對了,江豔麗什麼情況?”
這邊,劉麗立即站起來回答道:“我來說一說江豔麗的情況,她比較複雜。江豔麗今年四十歲,成西村會計李文煥的老婆。兩人結婚十幾年,有一個兒子,在外地上學。江豔麗,綽號黑牡丹,是一個暗娼。與之交往的男的固定的有六個人,我們都做了調查走訪。他們都知道江豔麗的情況,對於這個王三貴他們都從江豔麗口中得知。這個王三貴對她很好,自己放羊賺的錢都給了江豔麗。兩人經常約會,而且從他們口中得出,江豔麗應該是不知道自己要出事。因為,她跟她的那些人都提前約好了約會的時間,都是在她死亡之後的時間。”
羅克明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範秋雲,問道:“範所,你可以說一下這個江豔麗嗎?”
範秋雲接道:“這個女的,我從側麵也了解到,名聲確實不好。不過我們知道一點,王三貴跟她相好大家都是知道的。江豔麗的名聲不好,所以如果謀殺跟她的關係不大。她就是一個暗娼,不可能因為嫖娼的事情殺人。倒是這個王三貴,太可疑了。我懷疑如果是謀殺,因為他的可能性比較大。”
羅克明聽完範秋雲的分析,繼續說道:“我們一開始懷疑廖安國,就牽扯出來了王三貴。看來,還是這個廖安國為重點。接下來,我們分工一下。我帶三個人負責成樂寺深坑案子,還有那個姚乾坤案子。範所,你們負責成西村案子,還是要繼續挖一挖。因為現在,我們沒有方向了。”
就在這時,羅克明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手機號,立即接通了。
一番對話後,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嚴肅的看了看在座的幾人,說道:“成樂寺深坑骸骨,蔣純純的家屬出現了。他叫蔣金海,自稱是蔣純純的堂兄。基因檢測,傾向於親屬關係。現在,蔣金海在縣信訪辦鬧著要盡快結案,而且一口咬定他妹妹是被殺。”
幾人聽罷,臉色陰沉了下來。範秋雲見狀,當即說道:“那好,我們現在過去審問審問這個蔣金海。”
在縣公安局詢問室內,蔣金海脖子裏麵戴著大金鏈子,滿嘴的金牙,很是囂張的坐在那裏。
“你就是蔣金海,蔣純純的堂兄?哎我們第一次協查通告時,你為什麼沒有出現呢?”
羅克明問吧,立即觀察蔣金海的麵部表情。那人先是一愣,然後立即說道:“我,我那時不在家,不知道。我是做貿易的,不可能經常在家。後來我回來知道了,就來了。我妹妹她太可憐了,做了廖安國的小三,還要受楊雪莉的欺負。我妹妹一定是楊雪莉害死的,一定是她。你們,你們趕緊抓起來楊雪莉,審問她。”
範秋雲與羅克明聽到這,也是一臉的懵。不過他們也是清楚,這個人大概隻是聽說蔣純純的事情,自己猜測的。可是對於他的突然出現,著實讓羅克明想不通。
一天的詢問,也沒有一點頭緒。羅克明坐在大院裏麵的桐樹下,開始抽煙思考。
範秋雲走了過來,說道:“得,又來了一個催命的。你可是聽到了他的話,不破案不回家。”
“哼,我們現在沒有證據證明蔣純純是被殺的。而且她應該跟廖安國在一起,但是現在沒有發現,那麼除非她是廖安國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