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賈長友這樣說,範秋雲有點生氣道:“是啊,你說了算,為什麼還讓我掛著成樂寺第一安全責任人呢?發現了三具屍體,加上鎮長秦明兒子的屍體,四具屍體,讓我寫了四份檢討。”
賈長友立即尷尬的笑了笑,沒有繼續說話。
羅克明見狀,立即問道:“聽說當年廖安國來投資,最後還是找你敲定的投資項目?”
賈長友聽到這,立即擺了擺手,說道:“哎呀,人心難測人心難測啊。人啊,不能太貪心,貪心不好。”
“為什麼這樣說?”羅克明問道,同時他示意範秋雲趕緊記下來筆錄。
“為什麼呢,當時說好了,寺院投資一百萬重新修繕。另外還有一百萬,就是建設寺院外麵的各種場所。你們也是知道的,那裏還是比較偏僻,需要征占一些土地,才能辦成。因為地都是我們成南村的,所以隻能跟我們談。可是成東村、成西村都有意見,都想插一腳。最後,一百萬的投資根本不夠,就想著讓那個廖老板再投資一百萬。可是你們說說,人家什麼都沒有看到利,就投了三百萬,人家肯定不願意啊。”
羅克明聽著賈長友這樣說,他開始尋找漏洞。可是賈長友說的,跟之前的筆錄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
賈長友繼續說道:“後來廖老板就說回去想一想,看看能不能湊到錢。然後就是沒有了消息,我們就報警了。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你們損失了什麼呢?”羅克明問道。
“我們村裏沒有什麼損失,反正就是吃喝玩花了點錢。然後就是空歡喜一場,這個成樂寺後來的投資再也沒有了,就成了這樣。”
賈長友說完,自己從口袋裏拿出來抽了起來。
“那兩百萬,廖安國有沒有帶來?”
羅克明問完,立即盯著賈長友的臉看。但見那賈長友眉頭一皺,吸了一口煙,回答道:“不知道,應該是帶了吧。反正他那時拉了好幾個箱子,應該是錢吧,大家猜測。”
“你說,會不會是誰看上他的錢,殺了他?”
“這個,這個不好說啊。當時反正人都缺錢,保不齊有人這樣想。我們當時著急報警,也是擔心他出了什麼事情。可是後來,派出所從廖老板住所就查到了兩個箱子,裏麵都是衣服,沒有錢。”
“也許是他的錢被搶走了,搶錢的人殺人毀滅屍體,把屍體埋在了成樂寺旁邊的大坑裏麵。”
羅克明話未說完,賈長友立即反駁道:“不可能會把屍體埋在成樂寺旁邊的大坑,肯定是外麵的哪個地方?”
看到賈長友如此的激動,羅克明故意問道:“為什麼不可能埋在了成樂寺旁邊的深坑裏麵?”
“就是不可能,誰會把人扔進深坑裏麵。而且如果是屍體,肯定會很臭的。鎮長的兒子,不就是明顯的例子嘛?”
“可是我們抽一下水,看看到底有沒有不行嗎?”羅克明問道。
“不行的,那次要不是鎮長在那裏救兒子心切,我們肯定不能動那裏的。”
“為什麼?”
“為什麼,那裏的水關乎到成樂寺的風水。不瞞你們說,當年也是抽幹了深坑尋找屍體,根本沒有找到。後來,我們成樂寺二十年沒有翻身,肯定是影響了風水。”
“這還有什麼風水說?”範秋雲既好氣又好笑。
“這件事我說了不算,村民肯定不同意,就是鎮上,縣裏也不會同意的。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了。”
聽到賈長友這樣說,如此的激動想要阻攔,羅克明知道他不可能再去強求了。
“你覺得,廖安國這有二百萬的事情,都有誰知道,誰有可能有嫌疑?”
賈長友有點生氣,說道:“當年你們警察就懷疑孫喜成、李文煥。可是查來查去,根本就不是他們。怎麼了,你們才知道這兩百萬的事情,沒有看當年的問訊記錄?”
聽到賈長友的反問,羅克明和範秋雲明白,廖安國的兩百萬現金的突破口,死了。
他們二人查閱記錄時也發現了,當年這兩百萬因為沒有實錘,調查人員也是打了一個大的問號。其實他們是想從賈長友嘴裏得到新的線索,可是他直接將兩百萬的線索給斷了。
他們明白,單靠廖安國兒子廖磊的話,不足以相信。因為楊雪莉,一直沒有提過她老公帶來了兩百萬到四集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