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紅娟突然跟瘋了一樣的大喊:“楚淨秋、石愛紅,我告訴你們,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

石愛紅是一個好奇心特別強的人,那天石愛紅來找我玩兒,我當時正在看禁書,她還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我覺得她好像看到了我在看禁書,她跟楚淨秋關係那麼好,我怕她也告訴楚淨秋,所以我就想先下手為強,把她們兩個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楚淨秋戲謔的說:“鄭紅娟,你這又是在編故事吧!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是誰指使你的,你要是自己把這罪名承擔下來,你的前途可就完了!”

鄭紅娟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閉上眼睛顫抖著說:“我說的是實話,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沒有什麼幕後主使……”話沒有說完,就暈了過去。

許忠民擺擺手,一臉嚴肅的嗬斥道:“楚知青,到此為止吧!我先把她帶到革委會去,等她醒了我們審問,等審問出結果,我會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你的。”

杜建國也在一旁勸道:“楚知青,就讓革委會的同誌帶回去審了之後再說吧!我看鄭知青的樣子,現在也問不出什麼。”

楚淨秋暗想:鄭紅娟一定有什麼把柄在秦伊蘭手裏,而秦伊蘭手裏的鋼筆應當就是拿捏鄭紅娟的工具。

這事兒秦伊蘭肯定自己做不了,她的背後應當有一個更加強大的靠山,看來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

想到這裏,她歎了一口氣,故作失望的說:“我和石愛紅兩人被鄭紅娟如此構陷,我希望許主任認真調查,早日查出事情的真相,給我們一個交代。”

許忠民點點頭,“楚知青、石知青,今天的事兒委屈你們兩人了,我先向你們道歉,希望你們不要計較。

楚知青,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你千萬不要跟老首長提及這件事,免得他擔心你。”

楚淨秋笑著應下,許忠民押著鄭紅娟,帶著革委會的人走了,一場鬧劇暫時謝幕。

回到房間,石愛紅高興的拉住楚淨秋的手,“淨秋,這次多虧你了,看來你說的還真是太對了。

我那天也是好奇胡明月的事兒,就跑去問鄭紅娟,想不到捅了這麼大一個簍子,真是好奇害死貓,以後可不敢再這麼八卦了。”

張萍萍看了一眼楚淨秋,氣憤的說:“這件事,肯定跟秦伊蘭脫不了關係,她現在越來越變的鬼鬼祟祟的了。

自從上次被放回來以後,她去鎮上的次數特別多,上次大喇叭還看到她跟一個男的從黑市裏走了出來,兩人看上去關係特別親密,是不是那個男的是她的幫手。”

楚淨秋點點頭,“鄭紅娟剛才提到石愛紅的書是從黑市買的,很有可能她自己的書就是從黑市買的。

她有把柄落在秦伊蘭手裏,所以才被她威脅,但是這次秦伊蘭做的確實很幹淨,一定有高人在後麵指點她。

我們先慢慢玩,就算今天把她抓住,她也沒有偷看禁書,頂多是教唆鄭紅娟做壞事兒,也重判不了她。

甚至有可能鄭紅娟也沒有證據證明秦伊蘭指使她。

我可不想讓她受這麼輕的處罰,看我不玩死她,敢陷害我們,我們就先收點利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