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堂堂一家之祖,合體期的大佬。
出門還需要自己帶錢?
靈石於他而言。
用來修煉,吸收不了。
用來恢複,還不如直接嗑藥,況且也根本用不著恢複。
因此孟飛白並沒有攜帶靈石的習慣。
而且係統也幾乎沒有獎勵過靈石。
因為用不上,他在家族也沒有從庫房取過靈石。
這就尷尬了,難不成還要吃霸王餐?
就在這時。
剛剛接待他們的夥計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幾塊住房的門牌號。
朝著幾人行禮後,恭敬地說道。
“幾位客官,酒菜可還滿意?”
“嗯,不錯!”
孟飛白強裝鎮定地應道。
腳下卻是已經尷尬地摳出了三室一廳。
堂堂合體期大佬,居然沒錢吃飯。
這說出去誰敢信。
“這是您剛剛定的幾間上好的廂房。”
“掌櫃交待,您的吃食和房全都免費,就當是送您的禮物。”
夥計的話讓孟飛白一愣。
他本以為這夥計是來結賬的,結果這酒樓掌櫃居然免除了他們的靈石。
“你們掌櫃是何人?本座似乎不認識他吧。”
對於孟飛白的問話,夥計卻是搖了搖頭。
“這個小的也不清楚,不過掌櫃說她認識您,您的名諱是孟飛白沒錯吧?”
夥計的話更加讓孟飛白疑惑了。
但也沒太過在意,點頭說道。
“確實是本座。”
反正以他的實力,不論對方是好意,還是另有所圖,都無關緊要。
隻要避免了結賬的尷尬就行。
“那就沒錯了,小的先行告退。”
見夥計口中的掌櫃沒有現身的意思,孟飛白也沒有追問。
而且在他的神識感知中,整個酒樓內也沒有發現什麼熟人。
至於那個掌櫃。
酒樓裏除了幾個在忙的夥計和後廚,再沒有其他做事的人了。
而此時。
坐在孟飛白他們不遠處的一桌客人,卻將剛要離開的夥計攔了下來。
“夥計,為何那桌人又是免單又是送房,本少爺可是你酒樓的常客,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待遇?莫非你家掌櫃看不起本少爺?”
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穿著錦衣華服的年輕人站了起來。
眼神不善地瞥了孟飛白幾人一眼。
“薑…薑少,哪裏的話,j薑少可是我們酒樓的貴客。”
“隻不過是今日掌櫃特意交代了小的,不如這樣,若是薑少不嫌棄,小的自掏腰包給您上一壇好酒?”
“一壇好酒?”
聽到夥計的話,那個被叫作薑少的年輕人臉色非但沒有緩和,反而是更加的陰冷起來。
“你覺得本少爺付不起這頓飯錢?還是說我薑家的麵子就值一壇酒錢?”
雖說他並不缺這一頓飯錢,但作為皇都四大家族之一的薑家。
如果連這點麵子都沒有,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不不不,小的不敢!”
夥計連連說道。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薑勳給扔到了一邊。
“算了,本少也不為難你。”
說著,轉頭看向孟飛白幾人。
居高臨下,一臉戲謔地說道。
“你們幾個過來把本少這桌酒錢付了。”
“另外,留下這兩個小娘子,你們就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