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怎麼之前的補習學校還和這次殺人案扯上關係了?
學校不是都炸了嗎,我還因為這件事住了幾天醫院。
我在心裏疑惑的想著,臉上露出了思考的表情:“嗯……應該是聽說過,當時的前台小姐,就是負責和家長還有新客戶對接的同事,我聽她和學生家長提過,補習學校的美術用具都是從附近的美術商店買的,學校附近米花町這邊應該隻有這一個美術商店,我覺得應該指的就是這家。”
“也是因為當時聽到過,上周日我才下意識去那邊買的東西。”
“這樣啊……”杉山和目暮二位警官對視一眼,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而我麵上表情越發迷茫,心裏則是在和話嘮瘋狂推測:“我去,真有關係?總不會等下告訴我補習學校是這個人炸的吧?”
“應該……不會吧?他總不能又殺人又搞炸藥炸學校?”話嘮顯然也很懵逼。
“哎,米花町不愧是日本犯罪之都,我果然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我最後感歎道,“誰能想到兩個如此惡性的案件之間還能有關係呢……”
正當我在心裏瘋狂吐槽的時候,桌上的三位警官突然都不說話了。
我愣了一下,才發現是安室透端著咖啡來了。
“三杯咖啡,一杯水,請慢用。”他放下咖啡毫不留戀的離開了桌子,沒有給桌上四個人一丁點表情。
他走了之後,對麵坐的目暮警部明顯鬆了口氣。
“不是對你的同事有意見,這次案件性質很惡劣,在發布會公開之前,具體情況少一個人知道更好。”可能是怕我誤會,一直沒說話的千葉警官解釋了一下。
“嗯嗯,我明白的,請問還有什麼問題嗎?”我沒有表現出對這個案子的好奇,一方麵是知道的越多麻煩越多,警察也不會希望我知道太多的。
另一方麵就是,有什麼問題,回頭去問安室透不就得了!實在不行還能找樓上毛利偵探!
這種上頭有人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事實上,今天來找你,是希望你再回憶一下補習學校的事情。你在那邊工作的那段日子,還有爆炸當天,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杉山嚴肅的對我說。
“或者是有點奇怪的事情也行,比如本該在的人消失了,或者是出現了不該來的人或事物這一類的。”目暮補充道。
“線索?奇怪的事情?”我愣了一下,做出思索的表情。
警官們啊,有個問題很重要但我又沒法說,那就是——之前絕大部分時間,在那打工的人都不是我啊,我來了沒幾次學校就被炸了啊啊啊!
“額,之前學校有個人被抓的事情算嗎?”我小心翼翼的說,“主要是大部分時間,我覺得都很正常?補習學校來來往往很多人,有學生,學生家長,還有來考察要不要報名的潛在客戶,以及上門推銷各種美術用品的,送外賣的等等,人實在是太多了,一時間我想不起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