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貝爾摩德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詭異的沉默了一下。
即是受到了驚嚇,又是覺得“果然如此”,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我就說嘛,她怎麼可能消停那麼久,終於出現了……
“我說,下回你可以敲門進來的,我這房子雖然簡陋,但是門鈴還是有的。”我忽略了她說的話,先執著於吐槽,“你這麼不聲不響的進來,隻會讓我覺得你們的組織主業是開鎖。”
“喲,我收回剛才說的話。”貝爾摩德訝異的一挑眉,“你沒有不正常,你隻是狂了,上次見我戰戰兢兢的那個小鬼去哪了?”
“如果這世界注定這樣,那還不如接受它。”我繼續吐槽,“反正你注定會繼續來找我,那我還不如接受這個事實。”
……個鬼喲!單純是我現在有後台了,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看起來都比你牛逼多了。
而且比起我最近遇見的殺人案,你已經不算什麼了……
我略顯狂妄的想著,隨即陷入了沉默。
“話嘮,我是不是有點狐假虎威?”
“不,宿主,你終於找到了在這個世界生存該有的樣子。”話嘮欣慰的說,“大腿該抱就要抱,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真謝謝你啊。”我無語的對話嘮說。
“所以你來什麼事?事先聲明,我最近的生活很豐富,遇見警察不止一次,你悠著點。”隨後我以耍無賴的樣子和貝爾摩德說,“還有,我不正常?人活著哪有正常的,不過都是在裝作不發瘋的樣子~”
貝爾摩德大概是被我的無恥震驚到了,低聲罵了一句才繼續說,“最近的碎屍殺人案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看報紙、看警方的發布會,而不是來問我,我又沒有參與調查,我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咖啡館服務生。”我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連珠炮的說,“再說,也沒人付錢讓我去調查。”
“無償在警方和毛利偵探眼皮底下查案,我又不是小天使。”
“平平無奇的咖啡館服務生?”貝爾摩德笑了一下,“行吧,這也不重要,不管怎麼說都結案了。”
“我這次來是告訴你,最後一個文件夾的密碼。”貝爾摩德拿出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繼續說,“密碼是tree,調查和裏麵人物相關的事情就行。”
“這是這次的酬金,數目和上次一樣。”她叼著煙,從包裏拿出一個有厚度的信封遞給我,“老規矩,照片和視頻發到之前的郵箱裏。”
我接過信封,十分社會的捏了捏,隨後打開看了一眼。
“三件事。”
“首先,我這裏禁煙。”
“其次,下回請敲門進來,不準撬鎖。”
“最後,作為我的精神損失費,這次我要加錢。”
說完,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但是心裏卻沒有那麼冷靜。
“我是不是裝的有點過了啊啊啊啊,我隻想把發瘋人設立的完整點,不是想今天就被一槍崩了啊啊啊啊!”我和話嘮狀似崩潰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