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注意力集中到監視器上。

嗯?

監視器裏,劇情已經進展到有人去強拆遊戲艙,結果被電倒在地上。

應該是這兩個遊戲艙裏小孩的父親。

“既然是放電的話,為什麼不強行斷電,然後拆了遊戲艙呢?”我又一次向話嘮提出這個問題。

“一般來說,在文學作品或者動畫作品裏,不這麼幹的原因都是——為了後續劇情的發展吧。”話嘮也吐槽說,“把機器拆了,人就這麼出來了,後麵還怎麼查案探案呢……”

“就像無腦的瑪麗蘇小說,男主角永遠不長眼不長腦子一樣。”

“動畫片裏,主角團主打的就是在不破壞公物的情況下解決問題,為此必然讓大家在遊戲艙裏多呆一段時間。”

“主打就是一個環保,強行推進劇情……”我撇了撇嘴,“但我奇怪的是,為什麼這麼多人,沒有一個提到斷電的?”

“好問題……難道這個世界的底層邏輯之一就是不能斷電?這是什麼把工業革命進行到底的決心。”話嘮說的也有點懵,“要不你回去找時間問問安室透?至少不用太擔心的是,按照原劇情他們都能安全的出來,隻是需要在虛擬世界多呆一段時間。”

嗯……

話是這麼說,但我總覺得心裏有點不安,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這時,我那被調成靜音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短信嗎?不對,是電話,震動一直沒停。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顯示的聯係人令我有些詫異。

安室透?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什麼情況……

我一邊和周圍人抱歉,一邊出去接了電話。

現在沒什麼人會管我去哪裏,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監視器上,還有人在聯係這邊的領導看事情怎麼辦,這些現場工作人員需要怎麼配合。

我一個現場兼職打雜的人去哪都不會有人管的。

我一邊想,一邊走到門外隱蔽的角落,確認四下無人接起了電話。

“喂?”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用了氣聲說話。

“你不用說話,聽我說就行。”對麵傳來了安室透略顯冰冷的聲音。

“你在活動現場對吧?現在劇情已經進展到,遊戲艙有問題,參與的小孩被困在裏麵了吧?你可以回答是或不是。”

“是的,現在就是這個情況。”我憋的一口氣終於吐了出來。

“原本劇情來說,弘樹會在虛擬遊戲裏有一個化身,附在一個一起參與遊戲的日本的未來二代身上,是誰不重要,估計你也記不住叫什麼。”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人很可能已經在遊戲艙裏出了意外,和預定的劇情走向不同。按照現場人員的反饋,他並沒有附身在預定的人員身上。”

“你不需要多做別的事情,隻要在現場盯著就行,裝作不存在,不要暴露,可以盯著點一起在現場的工作人員,有問題的人應該不止一個。”

“場內的事情有毛利小五郎盯著,你什麼都不用管。”

“具體情況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