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最後一周課後,他們終於要放寒假了。
許洄搶到的機票比較晚,他本來想搶最早的那一趟,不過那天搶票的人太多了,他點進軟件之後隻是愣了一秒票就都沒了。
看著自己的手機界麵,許洄簡直欲哭無淚,他真沒想到大家都手速都這麼快。
迫不得已,他隻能買了稍微靠後的機票,於是他又被迫成為了他們宿舍最後一個守寢人。
在送別了其他五個室友後,許洄又在學校待了一天。沒辦法,誰讓其他人不是家裏離得近就是手速快早早就搶到了回家的票,隻有他既離得遠又沒搶到早點的票。
到了晚上,許洄看了看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確保無誤後才躺在床上休息。他收拾了小半天,把用不上的衣服都疊好,整齊的放在衣櫃裏。
再把回去要帶的衣服,物品在行李箱裏擺放整齊。不過還好他要帶的東西不多。
許洄躺在床上,無聊的玩著手機。此刻,偌大的宿舍隻剩他一個人,雖然之前也經常這樣,但他難免有點悲傷。
想著別人可能此刻都已經闔家團圓,隻有自己還在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宿舍玩手機,他的心情更加低落了起來。
不過沒多久溫圭就向他發出了Timi邀請,許洄顧不上傷心,快速上線。這麼好的上分機會他可不想失去。
已經是新賽季,不過許洄這個賽季沒怎麼玩,因此他還是星耀段位。他看著溫圭已經上了王者的段位,實在想不通這人哪來的那麼多時間玩遊戲。
之前考試周那段時間,他們倆都在準備自己的期末考試,許洄那個時間一局遊戲都沒玩過,他估摸著溫圭那段時間應該也沒玩過。
而在那之前,他們倆經常一起工作,畢竟許洄作為一個新人對他們部門的一些職責還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完全不清楚。
任晨發現他們倆關係鐵,於是便把許洄交給了溫圭,讓他帶著許洄。從而提高部門的工作效率。
因此每次他們部門分給許洄任務,溫圭一般都是和他一塊處理的。這樣他才能更好的教會許洄。
他們兩人雙排,便都打開了組隊的麥。
“你怎麼有時間偷偷上分啊?”許洄好奇的問道。
“沒有,我好久沒玩了,之前應該是我表弟登我的號玩過幾次。”溫圭回道。
事實上溫圭自己也有點懵,他確實好久沒玩過遊戲了。考試,部門的安排,還有自己要忙的一些實驗一直讓他忙的根本沒時間玩遊戲。
不過他思來想去,有自己賬號密碼的也就隻有他的表弟了。畢竟之前他表弟未成年時想玩遊戲一直都玩的是他的號。
況且溫圭也沒有什麼改賬號密碼的習慣,甚至他的其他所有的賬號的密碼都是一樣的。這樣記起來更方便,也不至於因為設了太多密碼而搞混。
“你現在差幾顆星星上王者?”溫圭問道。
“差五顆,我現在才星耀一。怎麼了,大佬要發力帶我上王者?”許洄打趣道。
“以你這實力,不用別人帶飛吧。還不是隨隨便便上分。”溫圭笑了笑。
不過兩人今天運氣不太好,遇見的隊友都有點神仙,許洄的撤退鍵差點沒壓爛,還是架不住隊友喜歡逛街,經常逛著逛著就轉悠去對麵野區,搞的對麵打野含淚收下這份外賣。
“不是哥們,你怎麼上的星耀,靠摳腳摳出來的嗎?這水平,不知道還以為你是美團呢,送外賣送的這麼及時。”
被連續搞了幾波心態後,許洄再也忍不住了。前期他和溫圭互相配合,一波優秀的操作後,直接零換四,收了對麵四個頭,而且趁機開了條大龍。
不過他們的優勢沒持續太久,發育路和中路就崩了。這局溫圭玩的打野,許洄玩的邊路。
經常在溫圭刷野,許洄吃線的時候,自家的中射輔連體,三人直接葫蘆娃救爺爺,主打一個有去無回。
他們這麼一崩,饒是許洄和溫圭再有手法,配合的再好,也架不住對麵發育起來的射手一槍一個小朋友。
不出意外,他們這把遊戲成功的輸了。許洄本來心情就不好,原本想著玩一把遊戲放鬆一下,結果這把遊戲給他玩的頭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