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宣話一說完就立馬姿勢親密的摟著男子的腰身,居高領下的看著身體,“我從始至終喜歡的都是男人,娶你不過權宜之計罷了。你還真當我喜歡你?”
看在兩人姿態親密,身體眼晴瞪的大大的,似是不敢置信。
小聲呢喃道,“怎麼會,怎麼會。郝連舟,他不是阮承宣的謀士嗎。”
以往一些被忽視的事情被身體想通。
郝連舟充滿笑容,窩在阮承宣懷裏,眼神更是沒分一毫給身體。
這一幕是何等諷刺。
那笑容在身體眼中是那樣刺眼。是挑釁是看不起。
嫁給阮承宣以來,就因為夫君是太子,所以她不敢有一絲懈怠,深怕連累他。
虧她以為阮承宣是因為她不願納妾,被傳嫉妒沒有正妻之氣度,她都認了。被太後訓斥也認了。
哪怕在外風評再不好她都認了,還為得到男人的愛沾沾自喜。
原來,這些,從始至終都不是為她。
“陛下,臣妾想問你一句,你真的從頭到位都沒喜歡過我一次?曾經的海誓山盟也都是假的?”淚水蓄滿眼眶,好不可憐。
阮承宣有一陣恍惚,看著這樣看他的她。是他從未見過,想要憐惜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那麼漂亮呢。
嘶,阮承宣腰間一疼。對上愛人的眼神,回了回神,看向向二人走近,祈求答案的原身。不怎麼堅定道,“沒有,朕不曾喜歡你。”
“是嗎,那就好。”低垂著腦袋沒人看清她臉上的表情。
原來一切都是她一縣情願。
輕微刺啦一聲傳來,是肉體被刺的聲音。
“連舟,連舟,你怎麼樣了。”
看向刺進赫連舟胸膛上的匕首,阮承宣瞋目裂眥,對原身怒目而視。
嘭一聲,身體被踹飛出去,倒落在供桌邊上。巨大的衝擊力使得供桌倒下,供桌上的水果滾落而下。櫻粉色花狀的糕點掉落身前,不一會就被鮮血染成紅色。
身體想動也動不了。胸口傳來痛意,沒忍住又吐了幾口血來。
視線變得模糊,最後是阮承宣氣急敗壞的聲音。“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真可惜,本來是準備殺了阮承宣的,誰能知道他會摟著赫連舟,可是如果不刺下去,她就要沒機會了。
身體很快就沒了聲息。
而另一邊,太醫環繞,還有阮承宣的怒吼,“治不好他,你們都給我陪葬。”
什麼鬼啊,你撐住啊。身體,你給我撐住,我還不想死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季綿綿隻能通過身體不甘睜得大大的眼睛,看著太醫醫治的身影。
“來人把這賤人拖出去碎屍萬段。”
聽著這話傳來,季綿綿的心也跟著這具身體涼透了。
人都死了,還動屍體做什麼。
什麼仇什麼恨啊。他還是人嘛?又騙感情還要命。
看著刀子逼近,季綿綿慌了,你不要過來啊。
第一刀下去,疼,說不出的痛傳過來。季綿綿恨不得暈過去。
第二刀第三刀,季綿綿恨機極,如果阮承宣在這,她一定要把他扒皮抽筋。
疼的說不出話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感受著身下的震動,這又是???
“傳送故障,故障修護中,修護完成。宿主大大你好,我是你的智能係統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