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這下你可逃不掉了?”君酒捏著季綿綿的下巴,眼神一眨不眨死死盯著季綿綿。
季綿綿看著放大的俊顏,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嘴唇被覆蓋上。
這一吻久久不能分開。
被放開的季綿綿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臉色紅潤。
“這下你是我的,可不能跑哦。”君酒摸了摸季綿綿的臉龐,明明是笑著,季綿綿隻覺得冷。
“小四,我好像惹到不能惹的人啦。”季綿綿苦笑,遙想當初,她就隻是貪他的顏啊。
季父很好找,反正季綿綿是一找一個準。這不,又在給村民看病。
“綿綿,你來了。”看著是季綿綿,季父慈愛一笑,眼中都是驚喜。
“爹爹。”
看著季綿綿臉上沒有笑意,季父不由正了正神色,臉上也不再有笑意,凝神望著季綿綿身後的君酒,“敢問閣下,你是?”
“小生君酒,欽慕季姑娘良久,今日特來提婚,還望嶽父大人準許我們的婚事。”
“綿綿,你真的喜歡他?”季父一臉不敢置信。
季綿綿輕輕嗯了一聲。
季父卻隻覺得牙疼,前些日子顧墨軒回來,可是跟他說了,喜歡自己的女兒,怎麼今兒又冒出一個。
一個是自小在眼皮底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他也放心一點。
至於這次季綿綿帶來的男人,看著就不好惹,一身邪氣。身為男子,還穿什麼大紅色衣服,季父是真看不過眼。
季父拉著季綿綿的手,語重心長的說,“綿綿啊,是穀中的小師弟不好看啊?還是?你還小,結婚的事不急。”
殊不知季父一番話下去,君酒殺氣騰騰,臉上雖柔和笑著,可季綿綿都能感受到一身的殺氣。
“對了,我此番找爹爹你,還有一件事。大師兄,他說是爹爹你殺了他們一家,是真的嗎。”
“對於顧逸遠的事,我也沒有頭緒,但我能告訴你,不是我。你爹爹我不癡迷於武功。”
“我知道,不會是爹爹。但大師兄他一口咬定就是你,而且此件事了,我會把大師兄殺了。希望爹爹能理解。”季綿綿直愣愣解釋著。
季父怔了一下道,“我知道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這,神醫穀以後交由你做主。”
“爹爹,你不覺得我心狠就好。”
“怎麼會呢?是你大師兄先做錯了事兒,怨不到你身上。”
“嗯。”
其實季綿綿不想管這些事,可她就在神醫穀生活著,有些事情是她不得不麵對的。
季綿綿不會傻到把神醫穀拱手讓人,她不會輕易相信她的那些師兄弟。
季父想了想又道,“綿綿,我知道你恨我,有時我確實也沒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我和你母親就是這般認識的,我救了他,她愛上了我。你的母親很善良,她也總是支持我,去救助別人。所以我不隻是一個人還有你母親陪著我。”
不等季綿綿回答,季父又道,“好啦,你們忙完了我就去給人看病了,老頭子我還有病人要看。”季父捶了捶腰,佝僂著身子,又去給人看病去。
季綿綿看著父親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