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連累了她,沒能護住她,君酒眼神渙散。
“小師弟,我們要怎麼辦?”
看著被劫持的君思遠,季綿綿心都要化了。
“我有一計,師姐,得罪了。”
“住手,你看看這是誰?”顧墨軒刀架在季綿綿脖子上,成為爭鬥雙方的焦點。
“綿綿,”君酒呲牙目咧,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第一次那麼恨,恨自己為什麼要阻止季綿綿製毒防身。
季綿綿被劫持的說不出話來。也不想說什麼。
“哈哈。來,君酒,我看你怎麼打下去?你夫人孩子都在我們手上。”
“枉你們身為正道,一個兩個卑鄙無恥。”君酒氣極,開始慌不擇言。
“哈哈哈,對付你們這種邪魔歪道,管用就行。”
君酒的手鬆了又攥攥了又鬆,青筋凸起。
“把他們放了。”語氣前所未有的平靜。
“哈哈,你以為你是誰。”
他們嘲笑諷刺猖狂的如同一個小人。
古玉成看著綁來的季綿綿,唇齒微動。想說什麼最後又止住話頭,罷了,隻要綿綿你高興就好。
顧墨軒死死握著手中的匕首,不敢有一絲不穩。
“來,把她交給我,我看著魔教還拿什麼狂。”
說的季綿綿好似一件貨物,顧墨軒心裏就是一陣不喜。冷哼一聲,避開了來人的手。
“你…”
顧墨軒被手指指著,眉頭就是一蹙。
“你們,我可不放心。那個廢物都折在魔教,你讓我如何信你。”
“哼。”男人麵色漲紅,卻出奇的沒有說出其他話來反駁。他剛才還奇怪怎麼不是派出去的人。現在倒有了答案。
顧墨軒身體僵硬,如同驚弓之鳥,一步步走到所謂正道那邊。
顧墨軒古玉成交換一下眼神,兩人一同發難,再加上季綿綿的毒,在場無一幸免,全部死亡。
“你,你,你們…”
先前開口的大漢似不相信眼前這一幕。絕望中閉氣。
這發展都把見多識廣的魔教教主都給看呆了。
“綿綿。”
而我們的季綿綿現在可沒空搭理他。她著急跑在自己孩子身邊,抱住他。“思遠,沒事吧?”
“沒事。”君思遠漲紅了臉,他都這麼大了,早就不臥在娘親身邊,這又是被娘親親又是抱,自然忍不住害羞。
季綿綿取笑道,“呦,我們思遠還害羞了啊。”
“娘親,你在說什麼,我生氣了,”就是那揮舞的小拳頭怎麼看怎麼沒有威懾力。
“哈哈哈。”季綿綿沒有心理負擔哈哈大笑。
而另一邊三個男人如同仇人一般,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君酒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斜著眼看他們,臉中含笑,就是笑不達眼中,“思遠這孩子能得救,還是多謝你們。此間事了,你們也該離開了。我這魔教地方小,招待不了你們兩尊大佛。”
“你少來,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君公子你又怎會不知?我的確沒有想過用孩子來威脅你,不過綿綿這裏你也該放人了。”
“綿綿。”君思遠轉了轉腦袋,撒嬌道,“娘親,是在說你哎,我不要離開娘親好不好啊。”
“你少來。”
自家孩子什麼德行她還能不知道嗎。“大人的事情小孩別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