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嘉牧神情微暗：“怎麼回事？”
“剛才聽說少奶奶請了假，離開了公司，是因為開會的時候，少奶奶畫烏龜，被劉總罵了，還說了一些不太好聽的話。”
“有多不好聽？”
盛倫欲言又止：“今早開車送少奶奶去公司，被人看到，說少奶奶被人包養，還說少奶奶作風有問題。”
厲嘉牧：……
“她人呢？”厲嘉牧臉色陰沉。
拿出手機，找到鳳殊的電話。
想到以前在工作上遇到了一點事，她都會悄悄躲起來哭。
“聽說直奔商場去了。”
這時——
一條短信：【您尾號5847，於13:21消費1548元】
厲嘉牧冰冷的麵容微愣，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她第一次花自己的錢。
【您尾號5847，於13:22消費5420元】
【您尾號5847，於13:23消費2580元】
【……】
“三順實在是太過分了，少奶奶肯定是心情不好，才會去逛商場，我記得三順好像有一個項目一直想與我們合作，不過我一直沒時間過去。”盛倫怒氣道：“幸好沒去，欺負了少奶奶，還想和厲氏合作，想得倒是美。”
厲嘉牧的手機響起。
是鳳殊。
盛倫伸長腦袋去看，驚訝的發現竟然是少奶奶。
少奶奶可是從來不給少爺打電話的。
厲嘉牧沉默了一會，風輕雲淡接聽：“喂。”
“老公，我加了你微信，你快通過一下，我拍照給你看看，你看喜歡不。”電話那邊是鳳殊悅耳的聲音。
厲嘉牧輕‘嗯’一聲，退出電話界麵，點開了微信。
點了一個叫[我行殊未已]的通過申請。
頭像是女孩燦爛的笑臉。
“好了。”
“那我拍張發給你。”
“你自己做主就行。”
“老公，等會來接我回家。”
“好。”
盛倫瞳孔瞪大，少爺今天說話好溫柔啊。
……
鳳殊拍了不少的照片發到厲嘉牧的微信裏。
他永遠回複的都隻有一個字：好。
最後，鳳殊大包小包，都快拿不動了。
她給自己買了不少的新衣服，新包包，作為黑卡的擁有者，鳳殊自然也沒忘記用來借花獻佛巴結一下。
厲嘉牧來時，剛好六點。
鳳殊蹲在商場外麵，周邊圍著一圈的手提袋，還都是商場的工作人員幫她拿下來的。
盛倫立即從車內下來，幫鳳殊提著放後備箱，後備箱放了輪椅，所以放不下，又隻好放在後座。
鳳殊艱難的坐上車，呼了一口氣：“累死我了。”
厲嘉牧神情溫和的看著她。
鳳殊打開一個領帶：“老公，這領帶喜歡嗎？藍白線條的領帶，配你的襯衫剛剛好，材質又精細，質感也絲滑，老值錢了。”
“恩，喜歡。”
“還有這個衣服……”
“喜歡。”
“我還買了其他的，晚上送到家。”
厲嘉牧望著她喋喋不休，夕陽從天邊斜過來，照耀在她的側臉上，讓她的臉部輪廓都仿佛徐徐生輝，格外動人。
厲嘉牧轉過臉去，看著街道外倒退的風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