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殊剛張口，電話直接掛了。
完全就是一副，不想聽她說話的架勢。
係統連忙提醒：“神主大人，厲嘉牧在偷聽你們談話，電話的內容他也全部聽見了。”
鳳殊默默歎口氣。
但等了一會，鳳殊並沒有聽見主係統的提示聲。
這也就意味著厲嘉牧並沒有崩潰。
所以，厲嘉牧的崩潰在於她的離開，以及和何亦然有關。
落地窗邊的男人神色暗淡，手掌緩緩從玻璃上放了下來。
鳳小珊的死，一直是他心中跨不過去的坎。
如果，當時他親自送她回家，鳳小珊就不會遇害。
過往的記憶像一塊巨大的石頭壓著厲嘉牧喘不過氣來，喉嚨膨脹著痛，雖然鳳小珊的死並不是自己造成，但他一直都活在愧疚當中。
他也從來沒有奢望過鳳殊會原諒他。
然而下一刻——
“因為，我姐姐的死，跟我老公無關。”耳麥中忽然響起悅耳而堅定的聲音：“我一定會找到凶手，讓凶手繩之以法。”
雖然鳳殊知道凶手是何亦然，但無憑無據，她不可能隨意開口，這樣隻會打草驚蛇。
魏淼眨了眨眼睛，她還記得當初鳳小珊死亡時，她親眼看到鳳殊悲痛欲絕，眼底裏是無窮無盡的恨意，說是那個姓厲的人衣冠禽獸，強奸了姐姐之後又將其殺害。
“你怎麼知道凶手另有其人？”魏淼怕鳳殊被金錢迷惑心智了。
說起來，厲嘉牧這個人看起來周身充滿著陰鬱感，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覺，看起來挺可怕的。
鳳殊靠在躺椅上：“因為昨天晚上，我發現他還是一個處男。”
既然是處男，怎麼可能有強奸的曆史。
魏淼頓時臉頰羞紅，心怦怦亂跳，說的這麼直接露骨？
落地窗邊的厲嘉牧臉頰倏地一紅：……
“你們結婚一年，昨晚才那個？”魏淼紅著臉好奇問。
鳳殊點頭：“是啊，我老公以前坐懷不亂，所以昨晚上我幫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厲嘉牧：……這種事情，有必要拿出來跟別人分享嗎？
盛倫過來時，剛好看到厲嘉牧滿臉通紅：“少爺，你怎麼了？”
厲嘉牧冷著臉，滑動著輪椅慌張的離開。
盛倫一臉不解，往花園處看了一眼。
少奶奶？
……
從係統那得知厲嘉牧紅著臉離開，鳳殊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所以，聽鳳殊這麼說，魏淼也覺得厲少好像的確不是那種人，反倒覺得昨晚上肯定是被鳳殊強迫的。
為啥，因為她一側頭，就看到鳳殊那猥瑣的笑容。
太猥瑣了。
厲少真可憐。
晚飯四菜一湯。
魏母站在旁邊，有些小小緊張，也不知道他們吃不吃得慣。
盛倫推著厲嘉牧到了餐桌。
鳳殊遞給他筷子，他冷冰冰接了過來，眼底裏有些哀怨。
魏淼瞅了一眼鳳殊，又瞅了一眼厲嘉牧。
一個嬉皮笑臉，一個冷若冰霜。
不知道咋的，看起來還挺般配的。
魏母擦了擦手，站在旁邊。
鳳殊不解：“怎麼就兩雙碗筷？魏阿姨，你也坐啊，還有淼淼、盛倫，你們都站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