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鳳姝離開的背影,公冶灼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她親過的地方。
“王爺?”
直到郎飛叫了他好幾次,他才猛然回過神來。
“怎麼了?”
剛才鳳姝親公冶灼的時候,剛好被郎飛撞見,看到這一幕,他差點驚掉了下巴。
他咽了咽唾液,甚至懷疑是自己產生了幻覺:“王爺,你和皇後有事了?”
公冶灼身板微僵:“胡說什麼?我和她能有什麼事?”
郎飛懷疑公冶灼把他當成了瞎子:“屬下剛剛明明看到皇後親了你……”
公冶灼:……
郎飛勸說道:“王爺,你不會是看上皇後了吧?你可千萬不能有這方麵的心思,皇後可是深愛著公冶安,她忽然接近你,或許並沒有安好心。”
剛準備回冷宮的公冶灼忽得停下了腳步。
郎飛說的並無道理,堂堂皇後忽然和自己有染……這要是傳出去,隻會有損她的顏麵。
或許,她在知道自己深愛的男人背叛自己之後,隻是想找一個發泄口。
而她需要發泄的對象,或許就是自己。
公冶灼陷入了沉思。
他根本不敢相信鳳姝會喜歡他。
若喜歡他,當初她又怎麼可能會為了公冶安跟自己作對?
隻有報複,才唯一能說得通。
“她若想對付公冶安,那我與她便在一條戰線上。”
冷風拂麵,吹散了公冶灼臉上的紅暈,又恢複成了往日清冷儒雅的模樣。
“如果能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拿回皇位,又何樂而不為。”他笑了笑:“挺有趣的。”
聽到公冶灼的這番話,郎飛除了驚訝之外,又覺得說得挺有道理。
隻是……一向禁欲的人,怎麼忽然要靠女人了?
想不通,想不通啊。
鳳姝剛回到鳳儀宮,就聽到了兩個宮女在吵架。
“白琪兒,你別以為有陛下護著你,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翠竹嗓門很大。
鳳姝腳還沒踏入,便聽得真真切切。
倒是白琪兒吵個架都是柔柔弱弱的:“不過就是一個插花而已,怎麼又扯上陛下了?我隻是在做我分內之事,並沒有因為任何人就指手畫腳啊。”
“那你說,我哪裏弄的不好看了?”翠竹嚷嚷道:“你說清楚,我到底哪裏不如你了?”
“綠竹,我沒有說你哪裏不如我,我隻是針對這件事而已。”
鳳姝在統子的攙扶下進了屋,皺了皺眉:“你們倆吵什麼?”
綠竹第一個衝到鳳姝跟前:“娘娘,奴婢都是按照以前你的喜好來插花的,可是白琪兒非說這樣不好看,她明顯就是被陛下照顧了兩日,就不把娘娘放在眼裏了。”
鳳姝看了一眼綠竹。
這是想把戰火引到她身上?
鳳姝看了一眼花瓶中五花八門的花束,看來原主以前從來不關注這些,否則工作怎麼可能是這樣?
“綠竹,白琪兒說的沒錯,你的插花的確是太醜了。”鳳姝無法直視,冷冷丟下一句話:“好好跟白琪兒學習吧。”
綠竹的臉瞬間綠了。
等鳳姝一走,她便折斷了一枝花。
可惡!!
又是誇獎白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