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清意再出來,高寒硯已經躺下來了,閉著眼凝神,清意不知道他有沒有睡著,自己的動作便非常輕,快速地在外麵吹完頭發就躺在他身邊了。
結果她剛躺下還不到兩秒,身旁的人便像樹懶一樣抱住她了,“寶貝,好香啊。”
清意知道他這是在索取需求了,畢竟最近幾天真的忙到身體吃不消,壓根就沒這方麵心思了。
清意伸手攬住他,主動親了親他的唇,“嗯,你也很香……”
高寒硯立馬撐起胳膊,對她發起攻勢。
一波又一波,清意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要把前幾天欠下的也一起補回來。
她實在有些承受不住某人的熱情,在這方麵,高寒硯比他平時霸道太多了,每次都搞得她求饒才會罷休。
直到淩晨,高寒硯才滿足地從她身上下來,清意已經感覺自己渾身都沒有力氣,躺在那裏緩了好久,一下都不想動。
“寶貝,生日過了,你說幫我實現的願望還沒兌現呢?”高寒硯躺在旁邊微!喘。
“剛才你許的什麼願望?”清意依舊趴著不懂,語氣輕柔無力,仿佛被妖精吸了精氣一樣。
“明天穿那個睡衣給我看看好不好?”
“……這是你臨時改變的計劃吧?”反正清意是不相信這是他吹蠟燭時候許的。
“是……但最後的結果恐怕是一樣的。”高寒硯說。
“好吧,明天就滿足你。”清意答應的爽快,反正剛才她看了看,也就是正常的睡裙,不過就是稍微有點短。
“好。”高寒硯立馬起身抱著她去往浴室清洗一下。
高寒硯十分關心清意的健康,所以每次結束後無論多累都會抱著她去清洗一下,自己也會洗幹淨。
第二天,清意比高寒硯早一點到家,兩人都是各自有組內的聚餐,所以清意回來就直接洗澡了,她剛穿好睡衣從浴室出來,就聽見那邊的開門聲了。
“回來了。”她露了一個頭朝外麵看了看。
“嗯,回來了。”高寒硯低頭換鞋子,順便把手提包放在旁邊,還沒注意到清意身上的衣服。
清意準備給他一個驚喜,又縮回房間裏等他。
過了半分鍾,高寒硯進來了,他第一眼就看見了背對自己站在那裏的人,穿著黑白條紋的裙子,還帶著頭紗。
高寒硯愣在原地,仿佛曾經幻想過的那一瞬間突然出現在眼前了。
下一秒清意轉過身,素麵朝天地含著羞怯看著他,仿若真的剛從他們高中畢業的學生。
“幹嘛愣住?”清意出聲提醒他回神。
高寒硯這才緩緩走過來,輕輕將她抱坐在腿上,“不得不說,三毛同學真的太懂我們男人的心思了。”
清意也笑了,她今天晚上的頭紗正是在三毛同誌的強烈要求下加上的,據她說這樣的效果會翻倍。
現在看來好像是沒錯。
這一晚的高寒硯比新婚之夜還要激動,清意在被他折!磨的要死!要活之間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有夫妻在私人生活中會沉迷於角色扮演。
不過她真的有些受不了,最後關鍵時刻還忘記讓他做安全!措施了。
清意最後緊緊抓著床單看向外麵,月亮都沉下去了,她還在天上一直沒下來。
不出意外,一個月之後,清意發現自己的月經推遲了,一個星期,兩個星期。
她心裏隱隱約約有了預感,但也坦然接受如果真的懷孕的結果,然後就立馬買了各類的試紙通通試了一遍,結果不出任何的意外。
她懷孕了。
欣喜和無措並存,清意捏著試紙的手都有些不聽使喚,她自己沉靜後便拍了照片給高寒硯發過去了。
高寒硯正在實驗室,等他出來之後,看見圖片的第一反應就是立馬脫了衣服往家趕去。
他到家之後,清意正坐在沙發上接著來自各方的關心電話,許女士知道之後,清意還沒來得及跟趙女士說,趙女士便先打電話過來了。
噓寒問暖,還說自己已經訂好了明天的機票,要飛過來看她。
“清意……”高寒硯小心翼翼坐在她旁邊,生怕不小心就會有意外一樣,想伸手碰她又不敢。
“是真的吧?”
清意點頭,“真的,難不成我還騙你不成……就是好像時機有些不對。”他們原本的計劃是畢業了再要孩子的。
高寒硯將她輕輕摟入懷裏,“沒什麼不對,來了就是最好的時機。”
“隻是你要辛苦了。”
“我沒事。”成年人要為自己的每一次行為負責。
“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清意抬頭問他。
“都好,都好……要是女兒就更好了。”
“……”清意笑了笑,看來還是希望是女兒的。
第二年,清意平安生下了一個兒子,高寒硯給他取名叫月沉。
沒什麼特別的寓意,隻是因為清意中獎那天,月亮剛剛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