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同意了,太一這邊的酒水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米如許他們便開始著手準備丟學生們進日月山。
最好是在死刑犯們開始慘叫的時候丟過去,並且想辦法把那31個無辜的被冤枉的人撈出來。
公堂真的還能活嗎,在死刑犯上百分之一的錯案率啊。
一邊心裏巴巴拉拉的叨叨,米如許一邊用剛剛從太一那邊學會的縱地金光把學生們送走,讓他們免費體驗一下無禦獸飛天的感覺。
彼時的日月山,清零道長還在不死心的喚醒兩個風水小鬼,他的另一個禦獸風卷卷很是無奈,“清零,先別管他們兩個了。”
不就是喝醉了嗎,又不是掛了。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不是那酒做的薄霧濃雲嗎?
“再晚一會兒就錯過時辰了。”風卷卷提示。
清零道長擺擺手,並不想繼續,“我都為了驅散薄霧濃雲損失兩個童子了,總不能再失去你或者小乾坤吧?”
卷卷什麼都好,就是傻了一點。
讓公堂管理天庭那是不得已的事,能晚一天是一天,他還不想那麼快失去三官大人們。
不過對麵道友也太不厚道了,怎麼可以讓小孩子醉酒呢!別回頭醒過來變成兩個和卷卷一樣的小傻子了。
和四神獸單方麵與三官斷絕關係不一樣,三官還是很想挽留四神獸的情義的,畢竟確實是他們做的不厚道。
但是吧,他們到底是人(雖然現在的三官自我懷疑自己還是不是人),而四神獸到底是獸,看到的東西終究不一樣。
簡而言之,三官覺得四神獸太傻了,但是心眼絕對沒有,不是壞的,讓公堂這樣整實在是不行,他們愧疚,但是為了中夏,他們選擇了沉默。
聯邦非是鐵板一塊,中夏在禦獸上的發展晚了一步,想要跟上,也隻能用這些非常手段了。
每每想及此處,三官都會歎息。
當年的禦獸老夥計們都走了,留下他們三個人來,幫不上什麼忙,不過是吉祥物罷了。
這大抵便是此間世界和米如許世界最大的差別了,神祇成神之後,並不能憑空得到一堆的技能,隻是加強沒成神之前的能力。
清零道長還準備再搖一搖清風明月做做樣子,結果酒霧竟然散開了,看著晨曦,他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呼出。
對麵的道友太不厚道了,就差兩分鍾的時間而已,很多嗎?
腹誹著,清零道長看向公堂的人,哦對,他現在也是公堂的人,差點忘記了,“日月寶鏡需要一起被抬起,如今我的道童都醉了,你們有能夠保證分毫不差的禦獸嗎?”
有肯定是有的。
雙生禦獸少,雙生的妖聖更少,但偌大一個公堂怎麼會沒有個一對,這次來的衛傾酒聖者就有一對海妖妖聖禦獸。
兩個海妖很快就位,在最後一刻成功抬起沉睡的日月寶鏡,一道無形的威壓自山頂上傳來,很快就把植物的生命力吸取幹淨。
衛傾酒的指尖在手心掐了一下,分明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了,也是個聖者,經曆過大風大浪,卻如此輕易的被眼前場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