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發起了高燒,但我還是撐著疲憊的身體將管家先生先安置好,火葬場我聯係好後,等我處理好後,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個小盒子。
等我另一天醒過來時,還以為這是一場噩夢,卻在床頭看見那個小盒子時我知道這不是夢。
我定睛看著這個小盒子,開口嗓音嘶啞,
“為什麼不來我的夢裏,我連一句道歉的話都還沒和你講呢。”
這次高燒後,我發覺我的身體素質、感知能力等,全身各個方麵提高了很多,但對信息素卻格外敏感,查過之後我才知道,我得了一種叫應激症的病。
當時我並沒有什麼感覺,反正隻要這病不至死就好,這顆仇恨的種子一旦種下,隻會越發壯大。
後麵就是我枯燥的學習生涯,我在後麵的任何事情都碾壓段肅一頭,讓他明明年長我兩歲卻和我讀同一年級,高中生涯的時期很快就過去了。
因為我的優秀,所以父親開始重視我,在我高中時期結束後,開始帶領項目。
在父親帶我開始積攢人脈時,我才知道我們那個的仇家——池家。
本來我是沒有動這個心思的,可我偏偏這位好父親讓我知道了點事情,
“你看人還是要遇到點挫折的,不然怎麼可能發展這麼快。”
“父親你是指?”
“你那個小管家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覺得阿肅做的不錯,你看阿肅當年的事情讓你的成長多迅速。”
聽到這話的我,麵上是笑著的,雙臂緊緊地貼在身體兩側,嘴裏有著化不開的血腥味。
我在明麵上恭敬孝順,暗地裏開始培養專屬於我自己的心腹。
在段瑾臨死時才知道我這個孝順的小兒子才是殺他的幕後操控人,看著他不可置信又懊悔附帶著絕望的表情咽氣時,我有什麼感覺嗎?
好像也沒有,沒有大仇得報的痛快,也沒有心結被解開的舒適。
我那時也沒思考過多,畢竟仇人不止一個,當年其實動手的是兩夥人,一夥是宗家派來的,一夥是段肅,也不能說是大仇得報的心情吧。
再後來我遇到了一個向日葵女生,其實她是我計劃中的一環,畢竟我還得需要池硯舟那幫勢力助我一臂之力,因此我故意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讓池硯舟知道我這個人的存在。
隻是最意外的事情是那個女生真的是我應激症的治療方法。
我本來覺得我的計劃可能會因為池硯舟無法實現,也可能是我內心最後一點的善意吧,我希望她遇到的人能好一點,有時候人性真的不能測試的,我的計劃因為池硯舟的推動,居然越發順利,也是她識人不清吧。
因為段肅這個惹事的蠢貨,所有計劃全部被迫提前。
我為了能讓池硯舟找到段家宗家的中心位置,隻能出此下策——綁架,希望他不是太蠢,幸好人品不咋地,還是有腦子的,順利幫我解決了這個心頭大患。
既然都沒有宗家這個助力的段肅,那麼他就隻能任我宰割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看著段肅為之前的事情付出代價時,我好像也沒有那種很愉悅的心情,但不得不說身上的擔子輕了很多。
回想起,在“綁架”期間,應激症發作時,那個不忍於心伸出援手幫助我的女生,心裏還是泛起了點漣漪。
段家就此倒閉了,可我還是給自己留了一手——楮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