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的結婚習俗非常有趣。
有請小孩子過來滾被子的習俗,童男童女全都要,滾的同時還要說些討喜的吉祥話。
有沿街發喜糖的習俗,雙方無需認識,無須還禮,隻是討個彩頭。
有夫妻交換信物的習俗,信物貴重與否不重要,隻要有心意,石頭亦可做玉石。
當然,還有堵門的習俗,男方想要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要足足闖過三道門才可以。
可惜的是,蕭晟佑的侍從和宮女沒有一個敢堵他的門,過來堵門的都是懵懂無知的老百姓。
蕭晟佑第一次被百姓這麼對待,他捧著要帶給薑瀅瀅的喜果哭笑不得。
最後蕭晟佑派人給前來觀禮的百姓非常豐厚的一筆喜錢方才將喜歡看熱鬧的他們請走。
此時折騰了一天,時間已經來到戌時,蕭晟佑帶著喜果來到貼滿喜字的房間,看到他的新娘正蓋著紅蓋頭乖乖坐在床邊等她。
“瀅瀅,朕終於娶到你了。”
相識不過三四個月,他們之間已經幾次曆經生死。
無論是寒潭落水,兵臨城下,還是船上遇伏,他們從未因困難而離心,反而一直在努力走向對方。
“遇到你,是朕的福氣。”
蕭晟佑將喜果放到薑瀅瀅手中,拿起喜秤緩緩挑開薑瀅瀅的蓋頭。
盡管薑瀅瀅似花嬌豔的臉他已經看過無數次,但此時看到盛裝打扮的她,蕭晟佑的心神仍是晃了又晃。
“陛下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不說話。”薑瀅瀅眨了眨眼,伸出手扯了兩下蕭晟佑的腰帶,“難道我現在的樣子很奇怪?”
“不奇怪,朕隻是想永遠記住這一刻,以後瀅瀅就是朕的皇後了,要學會自稱本宮。”
“回宮再改自稱吧,陛下,我怕我叫習慣了在外人麵前說錯話。”薑瀅瀅搖著蕭晟佑的手臂撒嬌。
“好,正好正式的冊封禮還沒有做。”蕭晟佑將裝有喜酒的托盤拿過來,“來,我們喝合巹酒。”
薑瀅瀅點點頭,拿起一隻玲瓏小巧的酒盞,與蕭晟佑纏著手臂一同將酒水飲下。
最後,他們一人吃了一口喜果,終於來到洞房花燭夜最讓人緊張的時刻。
薑瀅瀅揪著衣服靠在蕭晟佑的右肩膀,“陛下,我……我有些害怕……”
“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給朕,瀅瀅,閉上眼睛。”
薑瀅瀅聽話地閉上雙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被蕭晟佑輕輕放倒在床上。
細密的吻落了下來,這次親吻的位置不再隻局限於唇瓣或者耳垂。
伴著鑽進衣服裏的晚風,親吻的位置和晚風一起移動。
身體一陣清涼一陣悶熱,酥癢幾乎浸到了薑瀅瀅的骨子裏,她咬著嘴唇仍然控製不住嬌軟至極的聲音,因此不由懷疑自己這具身子是不是送子娘娘親手製成的,專門用來侍寢和生小孩。
不然為什麼僅僅隻是親吻,就讓她渾渾噩噩,大腦裏仿佛裝滿了漿糊。
蕭晟佑的眸色深得可怕,他看著新婚妻子收緊的曲線,恨不得將她揉碎,整個吞進肚子。
他想,這小姑娘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會有如此嫩白的皮膚。
他明明沒用多少力氣,怎麼就留下了這些多深紅或者淺紅的咬痕和吻痕。
要是讓不知道的人看了去,還以為他欺負了她。
雖然他現在確實在欺負人。
“要是難受可以說出來。”蕭晟佑怕小姑娘沒經驗,疼也忍著不吭聲,掐了掐她的軟腰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