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笑哈哈的說道:“這還不簡單,為錢,為名,為利,為家人而活著拜。”
冷輕塵搖搖頭,反駁道:“村長叔叔回答的隻是個片麵,其中的一角。”
村長有些驚訝帶著不屑的說:“難道不是嗎?可不是這些,那又是什麼呢?說說你的看法吧!我倒要聽聽,你這上了幾年學,有什麼謬論?倒要瞻仰瞻仰嘍!”
冷輕塵自信滿滿的回答道:“信仰!人都是在為自己的信仰而活,更為了自己,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桃花源而活。
不管錢呀,名呀,利呀!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隻為了自己能夠實現自己的信仰,在有生之年能夠踏足自己勾劃的桃花源記而奔波。”
村長思考了半天,有些不甘和尷尬的用手撥打著自己的腦袋,然後對隨飄零道:“飄兒呀!你現在長能耐了,看問題理解的更深奧了。
我的文化有限,聽著你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可知識局限了我,我聽著似懂又非懂。
反正覺得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我是個大老粗,肚子裏存著的那點文化,還不足以讓我理解通透。
我個人總認為,你說的也是正兒八經的大道理。既然你娃兒叫我一聲叔,我就不能再拿你當外人。
我個人認為,你不覺得跟我這個大老粗討論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對牛彈琴了?
我還有個疑問,一直存惑在心中,好幾次都想說出來,礙於你我叔侄的麵子,覺得有些唐突,就給憋了回去。
既然現在你我叔侄都說開了,我想如果再問出來,你我也不算外人了,更談不上再唐突了。
剛才與你的一席談話,不論從你對我的稱呼,聲音,還是對問題的剖析度,我都覺得你不是原來的隨飄零了。
我有種莫名的感覺,你是個存活了至少數十年以久的老狐狸,老百事通。
這就是你今天帶給我的感覺,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毫無根據,更無處可查。
再說,你就不是真的隨飄零又怎麼樣呢?與我這個村長又有什麼關係呢?
說白了,你不管是不是隨飄零與沒半毛錢關係,既使勉強算的上有關係,我們就是同一個村的,我是長輩,你是晚輩。
再勉強算上你母親的關係,你我最多算是個叔侄關係。至於我們之間的交際,也隻算長輩與晚輩,村長與村民的正常交際。
你說呢!既使說將來你娃兒有出息了,有錢了,又當上什麼有權有勢的大官之類的。
到時候,如果你娃兒有信心,還記得我們的情份,你就常回來看看,為咱村和村民謀些福利。
我代表全村的老百姓和我為你熱烈鼓掌加雙手歡迎。
如果你看不起咱村這個小村小廟的,覺得容不下你這尊大神,盡可以遠走高飛。
說近了,身為長輩,我也不拖你的後腿,硬拉著你。
你是自由身,不屬於哪一個人或哪一個集體。
不能因為考上了大學,為村裏村外爭光了,村裏讚助了你一點錢,就把你捆綁在這一畝三分地。
再說這對你也不公平,也不現實。說遠了,身為村長,就更不能攔你了。不能為了村裏的發展,阻止了你前進的腳步,阻礙了更長遠的發展。
再說,在哪不是發光發熱?隻不過有個大小區別而已,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現在咱爺倆再說說這信仰和你說的桃花源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