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飄零努力的睜開說道:“這條件太苛刻,我給不了你。
你換個其它條件吧,也許我可以兌現我的承諾。”
魏美荷執拗道:“不,我就要這個,你也給的起,可你為什麼不敢承認呢?
你不敢承認,我來說。我連我珍藏了二十多年最寶貴的貞操,都差一點的失去,難道沒有臉麵重要嗎?”
隨飄零沒有吱聲,但也沒有否認。隻是一個勁痛苦的搖頭。
前世為情傷的太深,本來他已經想好要放棄所謂的愛情,一門心思的放在自己的事業,待功成名就時,再重新考慮。
魏美荷很失望,也很糾結。失望的是隨飄零不敢像正常男人一樣向她表白。
糾結的是,隨飄零真的愛她嗎?是不是她一廂情願呢?
但是,她魏美荷卻是個敢愛敢恨的奇女子,不管在愛情這條路上,有多難走,她都選擇堅持下去。
因為隻有愛情的滋潤,她才有活下去的動力。都說結婚是愛情的墳墓,她雖然很執著愛情,但卻不是奔著結婚去的。
她認為相愛的兩個人,不一定非結婚才叫愛情。隻要彼此心中都有對方就可以。
既使結婚了又怎樣?如果彼此心中沒有對方,心為你痛過涼過那又怎樣?
不適合就是不適合,既使一方付出了真心,而另一方的行為讓對方死了心,難道非要彼此都傷透了才叫愛情嗎?
無知愚昧,強扭的瓜,怎麼吃都不甜。
魏美荷失聲痛哭道:“傻瓜!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魏美荷愛你!我希望你能給我想要的一切,行嗎?”
隨飄零知道不能再逃避了,隻有麵對現實,說清真相,才能打消魏美荷不切實際的想法。
雖然這樣有些殘酷,但好歹長痛不如短痛,時間是修複傷口的最好靈丹妙藥。也隻能這樣了。
隨飄零痛苦的說道:“美荷!不是我不答應,也不是我不敢向你表白。
因為我們不適合,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共同的目標,我們追求的更不一樣。
你覺得你愛上了我,其實那不叫愛,那叫依賴。
愛一個人是要付無私的代價的,不隻是說說算了,更不是小孩過家家。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都應該理智去對待每一件事。
愛一個人,更要包容他的一切,包抱他所有小毛病,小瑕私。
以你現在的性格,你做不到這些,與其一直的痛苦,還不如我做個惡人,直接斷了你的念想。
不是我殘忍,而是我們真的不合適。如果你一再執著,隻會傷的更深。
我們現在做朋友不更好嗎?各自有各自的理想。要把精力放到事業,將來有了成就,再談也不遲。
到那時,你會比現在更成熟,也更有成熟女人的魅力,不缺乏優秀的追求者。任你挑,任你選,估計都能讓你挑花眼了。”
魏美荷痛哭著道:“不,你太殘忍了,也太直白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就像針紮的一樣,紮的我渾身千瘡百孔。
我不就想得到你的愛嗎?難道真的就這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