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朵無語了,隨飄零說的一點不假。不是他變了,隻是他順應了時代的潮流而已。
不過,隨飄零說的也對,更沒有說錯。錯的隻是她還停留在以前的記憶裏,不敢麵對現實罷了。
人都是會成長的,隻不過每個人成長的階段不同已,對未來事物的認知和看法更不同,增添了許多不同的分歧而已。
柳含朵黯然心酸的詢問道:“我們還有繼續的可能嗎?我持很大的懷疑態度?你有什麼看法?我倒想聽聽你怎麼解釋?”
隨飄零長歎一聲,繼續說道:“我們將來繼續不繼續,不是取決於我,而是主觀在你。
你即使是懷疑,也不應該懷疑到我的身上。因為我自始至終都沒變,變化的隻是你而已。
我沒有什麼看法。再說,我的看法也不重要,重要的還是取決於你的觀點和認知。
你認為我變了,變的使你陌生了,不再是你印象中的那個勇敢大膽,少了一些心機的大男孩了。
如果你真是這樣認為的,隻能說你也已經脫節了現在這個社會,而你這種人更是很快的被社會的潮流所淘汰出局。
每一個人的人生,都不可能是一層不變的,要在這個時代的潮流中活下去,就的學會適合潮流,首先的保護好自己,才能在潮起潮落之前,避免更多的傷害。
是人,就的學會適應周圍的環境,而不是環境適應你,入鄉隨俗聽說過吧!就是這個道理。你認為呢?”
柳含朵陷入沉思,她在仔細消化著隨飄零說出的一句話,是否真是他說的那樣。
柳含朵深沉了半天,才說道:“既使你說的都是真的,我也不認可你今天的做法,太讓人大跌眼鏡了,簡直跟之前判若兩人。”
隨飄零冷笑了一下,說道:“你為當時的情況允許我見義勇為嗎?
我不是怕他們人多,而不屑他們以多欺少的作風。
他們都可以耍流氓耍無賴,我就不能以牙還牙呀?再說,哪條法律又規定我非得跟他魚死網破呢?
我自認為,自己並不是什麼高尚的人。我是在以還牙的同時,更是在警告他們,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
有時候一個人的行為,並不代表他的一貫作風。不管遇上什麼事,因事而異。
要學會變通,不應該逞莽夫之勇。那樣隻會害了自己,同時也害了他人。
天下的事,本來就沒有對與錯之分。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怕誰,隻有公平不公平。
要學會隱忍和成熟,隻有會隱忍,處事不驚,理性對待,深謀遠慮,才有可能成就一番偉業。
出門在外,更得學會處事之道,更得學會圓滑,善於交際,道亦有道。
不能好高騖遠,心高氣傲,天老大,你老二,唯恐天下不亂。
真是那樣的話,就真的離報應不遠了。不是沒人治得了你,而是不屑與你同伍。
不想落得為富不仁的名聲,難道狗咬你一口,你還再咬回去嗎?與狗有什麼兩樣呢?
所以,一山還比一山高,強中還有強中手。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沒有誰怕誰,武功再高也怕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