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飄零尷尬的撓了撓鼻尖,繼續說道:“雖說他們說的是有些難聽了點,但仔細想想,也有那麼點道理。
假如你這顆好白菜,真讓我這個豬給拱了,還如他們說的,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了,真是暴珍天物了。嘿嘿!”
當隨飄零不經意的抬起頭,再次看向魏美荷時,其杏目圓睜,滿臉怒氣。
魏美荷手指抓的“咯咯”作響,有些氣憤的爆出粗口道:“難道在你心中,真的就是這樣想我的嗎?
我當初真是瞎了狗眼,沒想到原來從頭到尾,都是我在一廂情願,原來我在你的心目就是這麼不堪,蠻橫驕逸嗎?
我愛的是你隨飄零這個人,你這身臭皮囊,而不是你說的配不配。
我魏美荷自打出生那天,就從不會戴有色眼鏡看人。
我也不是驕生慣養的主,隻知道敢愛敢恨,天不怕,地不怕。
愛就愛他個轟轟烈烈,愛就愛他個天翻地覆,星海無光。
你姓隨的給老娘聽好了,我不在意他人的看法,我在意的隻是你自己的真實想法。
老娘是長的花容月貌,難道這有錯嗎?再說老娘自打娘胎就是這副靚麗姿容,難不成我還有罪了嗎?
你少給老娘扯犢子,今天你必須給我明確表個態,你我之間到底想怎麼收場?
老娘的青春可不能就這樣白白的糟塌在你的手裏,不給個說法,我,我……”
激動歸激動,憤怒歸憤,人心都是肉長的,說著說著就情不自禁的泣不成聲了。
這一下,可把隨飄零哭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頓時手忙腳亂,心裏發慌,不知所措。顧不上再思索該怎麼回答,趕緊上前扶住其,不知如何應付了。
不想魏美荷卻不讓其扶,生氣的一把打開他的手。
就在兩人推搡之際,房門突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接著傳來了柳含朵的鶯語般的叫聲:“美荷在家嗎?我有事找你。”
兩人聽到柳含朵的敲門聲,心驚肉跳,壓根就沒想到過她會找來。
雖說倆人有些局促,提心吊膽,但卻並不是怕羞於見柳含朵,而是怕其誤會。
可是,不管怎樣,人都來了,也不可能把其拒之門外吧。
如果真把其拒之門外了,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了嗎?
醜媳婦遲早是要見公婆的,與其悶不做聲的避而不見,還不如大大方方的開門見山,反而顯得兩人更敞亮,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誰去開門好。
就在魏美荷準備決定自己去開門時,隨飄零卻主動攔住她,自己快步上前把門給拉了開來。
兩人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都以為柳含朵看到他們在一起時,肯定會暴走大罵。
可當房門被打開的一刹那,並沒有他們試想的那樣,大發雷霆,暴怒出走。
反而,柳含朵卻很平靜,也沒有一絲的驚訝,好像事先就知道了似的,平靜的讓其兩人心裏沒底,懸在了空中,七上八下。
柳含朵平靜淡然的走進房中,很是隨意的脫掉其身上的風衣,放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