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雪萍本能的求生欲望迫使她一定要活著。然而,要想活著就得推翻俞鴻遠的證據。
在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以後,夢雪萍銀牙一咬,有股豁出去的想法。
桑帕奧說的對,如果人一旦失去了僅有的生命,那所謂的執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生命都沒有了,臉麵還重要嗎?隻有活下來,才有可能完成生前所有的願望。也就是說隻有活著才是硬道理。
夢雪萍急於反駁的說道:“俞鴻遠所說雖屬於誣蔑,而且拿出的所謂的藥方更是他蓄謀誣陷我的偽證。
我沒想到他已經窮凶極惡到了這種地步,信口雌黃,無所不用其極。
我現在遇到這個瘋子,更是無語了。桑隊長要我怎樣證明才能相信我沒有說謊?”
桑帕奧並沒有急於答複她,而是不停的上下打量著夢雪萍,一手抱胸,一手抵住下巴,眼中時不時的透出一絲淫邪猥瑣的目光。
夢雪萍非常厭惡桑帕奧極為下流的猥褻,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雖然桑帕奧並沒有表態,但是已從行動舉上間接的給出了答案。
夢雪萍何其聰明,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才可以打消桑帕奧的疑慮了。
不管從何種角度上看,女人還是有先天的資本的,特別是非常漂亮的女人,更是有了超越常人的優勢。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是其優點,也是其缺點。如果不好色,那女人也就失去了先天的優勢,隻能隨波逐流了。
夢雪萍也是女人,當然也有女人的羞澀和矜持,羞恥之心更為重要。
“桑隊長,為了證明我所言非虛,我也隻能證明給你一個人看。
這麼多雙眼睛,會嚇壞奴家的。再說了男女有別,我的證據也隻有你才配看,其他人嘛,小女子看還是算了吧!”
夢雪萍突然一改可憐的常態,風情萬種,聲色可人的向其拋眉弄眼,風騷十足,嫵媚動人的恭維道。
桑帕奧此時早已饑渴難耐,尤其被其拋出媚眼的那一刻,早已忘卻自己還有正事要辦,男人的荷爾蒙早已衝上腦弦,迷失了自我。
桑帕奧假裝正經,意領神會嚴詞的興奮道:“倒說的也對,女人嘛!是挺麻煩的。但是為了公平起見,本隊長決定給你這個機會。
但是本隊長有言在先,你可要珍惜這次機會,要是敢弄出什麼幺蛾子戲耍本隊長,後果自負。
現在所有的人都給我出去把門關上,除了本隊長誰也不能私自偷看或闖進,否則殺無赦。”
俞鴻遠看到此架式心裏不由得有種莫名不祥之兆,總感覺會有什麼事發生,忐忑不安。
可就是猜破腦袋也不猜不透夢雪萍的葫蘆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突然俞鴻遠腦門靈光一閃,好像猜到了一絲貓膩。
於是不顧驅逐人員的驅趕,竭力的想阻止眾人出去。
“桑隊長,她有什麼證據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放到明麵說,鬼戚戚的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貓膩。
還希望桑隊長不要上了這臭婊子的當,我反對這種不光明正大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