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當時你不覺得手抖嗎,你好像弄掉了不少人啊,要是我我能害怕死。”慶功宴上,吳承安一邊吃一邊問道。這是一次小型的慶功宴,孫潛特地給三人安排的,按他的原話來說,“你們的親密合作,我來算怎麼回事,我來了誰都吃不好。”
寧泠白了吳承安一眼,指了指自己,“害怕?不是哥們那個時候跑慢一點點你現在就不是在這和我喝酒,而是在我墳頭敬酒了,問我害不害怕,我當時就怕死了,我隻嫌威力太小,傷害不夠。”
聽到這話,諸葛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吳承安看向她,又回頭看向寧泠,指了指諸葛芸,“哥,咱這高興日子不興說假話,你們倆是不是有問題,啊?老弟我這腦子是愣了點,但老弟不是傻子,你們倆上卡車的時候就不對勁,那在飛機上就差摟一起睡覺了,你們倆從實交代。”
諸葛芸本來微紅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寧泠想要開口卻一下子被捂住了嘴,吳承安一邊捂住寧泠,一邊擺了擺手,“別說了,這看樣子就懂了,不是我就不明白了,”說完吳承安一手勾住寧泠,“咱哥倆認識多久了,你們倆才認識兩天都不到吧,你們倆什麼時候看對眼,我就奇了怪了。”
說完,吳承安倒了下去,今天他喝得最多,最先倒下也不足為奇。剩下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眼看諸葛芸臉越來越紅,頭越來越低,寧泠隻好開口道,“我這兄弟心直口快的,你別往心裏,他經常開我玩笑呢,哈哈,哈哈。”
沒想到諸葛芸委屈巴巴的抬起頭來,一副快哭了的樣子,“所以,我們之間……”寧泠哪裏見過這個場麵,一下子話都說不清楚了,“不是…我…你…這…我們…emmm…”他感覺當年被人拿刀追著要債都沒那麼急。
看見寧泠漲的比自己還紅的臉,諸葛芸卻笑了出來,然後撲進了寧泠懷裏,寧泠愣歸愣,摟的時候卻毫不磨跡,兩人就這樣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寧泠低頭看了看懷裏的佳人,又看了看地上像頭死豬一樣躺著的吳承安,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然後他就發現了躺著那隻正在眯著眼睛偷看。吳承安表示,從來沒遇見過這種卸磨殺驢,見色忘義,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
諸葛芸也就這樣和寧泠住到了一起,消息傳到孫潛那,孫潛也是愣了一會兒,然後派人送了點小禮物過來,同時告知寧泠已經找到心源,他母親現在正在術前調理,一個月後正式動手術。
寧泠感覺自己到達了人生巔峰,正在走向健康的母親,心愛的女孩,可以托付後背的兄弟,可靠的老大。
一個月後。
因為上一次的行動,寧泠發現了自己的不足,自己就像遊戲裏的法師,輸出可觀,但是身板過於脆弱,一旦有練家子近身,十個自己都不夠對麵打得,至於近身扔炸彈,威力低了沒用,高了同歸於盡,他又不是自爆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