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春意令人困乏。
鑼鼓嗩呐吹吹打打聲音令人煩躁。
“小姐,小姐,你可別暈過去”媒人攙扶著新娘子,額頭滲出了一層薄汗。
旁邊兩個丫鬟也在緊緊拉著新娘虛弱無力地身體。
“上轎”媒人和丫鬟把新娘扶進花轎,狠狠得鬆了一口氣。
“起轎”大嗓門地小廝高聲喊了一聲。
一路十裏紅妝。
北涼王娶向府嫡女向柔享譽大涼都城。
轎中新娘在經過一路顛簸之後,在下轎前終於清醒.
她地眸眼有些渙散,或許是在轎上吐了一口血地緣故,此刻身體虛弱。
透過餘光,可以看到一個身著紅黃繡著蟒服圖文地男子伸出了雙手遞過來一個牽巾。
向柔接過牽巾跟上,在一陣熱鬧非凡地嬉鬧聲中完成了拜堂地婚禮,送入了洞房。
待眾人退出之後,腦子才清醒了些許。
我穿越了。
穿越到一個正在出嫁地新娘子身上,還嫁給了一個北涼王。
透過紅蓋頭餘角,向柔左右查看了下,沒有人在房裏,才拿下了蒙著許久地紅蓋頭。
她猛地抬頭看向四周。
喜字窗花幾乎是貼滿了整個洞房,四處都散發著喜氣洋洋地氛圍。
突然,她腦海裏像是觸動了機關一般,這具身體裏地記憶開始出現。
大涼士家大族向家向府嫡出女兒向柔。
隻記得那日她的父親向斌冷冷地站在她地閨房門口說道:“十日之後北涼王會過來迎娶你,你這幾日準備準備嫁給北涼王為妻”就走了。
十日後,上花轎的前一炷香。
她被向府嫡母向姚氏下了毒藥,妄想把她毒死,奈何上花轎地時辰到了她竟還有一口氣。
北涼王府的嬤嬤進來就奪過了向姚氏手中的紅蓋頭,拉著向柔就出了向府的大門,上了花轎。
突然向柔隻聽得門口有人來了,嚇得她趕緊蓋上了紅蓋頭。
“啟稟王妃,王爺今晚不來了,請您自便”門外的丫鬟冷冷得說著。
向柔冷笑,這個北涼王倒是一點也不給她麵子,想必這北涼王府得後宅日子不會那麼好過
——
一年後。
大涼國,最繁華帝都,京城。
夜色撩人。
清晰明朗的半空,透露著一絲靜謐。
北涼王府,最尊貴女人的床上。
男人臉上透露著一絲征服的快感。
臉上滲出一絲紅暈。
後背微微出汗。
身下的女人喘息急促,他的臉上滲出一絲情欲的迷離。
“王爺,.......”
男人臉上露出滿意征服的快感,嘴角微翹,聲音低沉帶著點溫柔:“還是這麼讓我喜歡,乖......”
蕭瑟低頭,親吻了一下女人的香唇,動作帶著玩味地調戲。
側耳低語:“整個王府,我隻寵你”
向柔隻覺得這樣的頻繁榻上之歡,讓她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明明府中有十幾位側妃,這幾天皇帝陛下更是親賜了他幾個黃花大閨女,可蕭瑟就是不去臨幸,非要跑到她房間來折騰她。
這王爺,怕不是眼睛瞎,腦子不好使。
難道他就喜歡糟糠之妻?
向柔十分抵觸房事,她一點也不想要,這個蕭瑟年方二十,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每每過來,都會折騰一整夜,害的她黑圓圈上麵都可以掛餃子了。
特別是她的腰,已經好幾日跟她抗議,每每到傍晚才能下得了床,晚上這廝就又跑來臨幸她。
美其名曰是恩寵,還不如說是要命。
陪王爺睡覺是件辛苦的工作,她不明白府內那些個側妃爭先恐後地來搶他,想要拿去好了。
“王爺,等下,等..下......”
向柔雙手曖昧搭在蕭瑟地肩膀,臉上地那一抹紅暈還未褪去,看起來十分嫵媚妖嬈。
“柔兒......聽話,你乖點......”
蕭瑟臉上興奮,看起來像欲拒還迎的向柔,嫵媚動人的嘴唇。
激起他一次又一次想要和征服的欲望。
紅床上,軟枕紅被,直至筋疲力盡,還不覺得夠。
“啟稟王爺,念側妃病了......”門外,一個聲音慌張的小廝來報。
王妃身邊的老嬤嬤上前,反手就是一巴掌:“放肆,側妃生病了就應該去找郎中,跑來打擾王爺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