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因為聽到了夏侯冶子的消息的緣故,三夫人覺得要以大事為重,這才放棄了繼續努力勾引魏武卒的念頭。
不過她心裏也暗暗發誓,等將夏侯冶子解決之後,非得好好讓這個毛頭小子見識下,一位天魔教妖女全力施展媚功會產生多大的誘惑!
“聽說宴會大廳那邊出事了?”
三夫人明顯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沉默了半晌之後便開始感覺到了不習慣,於是一邊趕路一邊看向魏武卒問道。
“不錯,似乎來了刺客。”
魏武卒點了點頭,他也不清楚宴會大廳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但也大致猜測得差不多。
既然有人滅燈殺人,當然和行刺有關。
隻是針對的目標到底是誰,魏武卒卻判斷不出來。
畢竟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實在太多了,幾乎整個地下坊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到來了。而這些人別的東西也許不多,卻個個都能稱得上仇家滿天下。
所以無論誰被行刺,都稱得上是理所當然。
“老陳這個人啊,什麼都好,就是腦子一根筋!我和他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那個女人,可他偏偏不聽!現在可倒好,徹底被人家給纏上了,隔三差五就來上這麼一場。照這樣下去,恐怕有一天還真會死在對方的手上……”
三夫人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魏武卒聽得有些發懵,“老陳”這個稱呼他倒是能猜到,應該說的就是彩綾宮那位副宮主陳啟龍。
可那個女人又是誰?
聽三夫人話中的意思,是陳啟龍招惹到了對方,結果被對方不停的報複。
上次的刺殺,和這次的行刺事件,似乎都和那個女人有關係。
不過最讓魏武卒關注的,還是三夫人對待陳啟龍的態度。
不太像是夫妻,反倒更像是老朋友的那種,這明顯有點奇怪。
因為就算三夫人不守婦道,背地裏不知道給陳啟龍戴了多少頂綠帽子,可按理說兩人的關係還擺在那裏,並未破裂才是。
似乎感受到了魏武卒心裏的念頭,三夫人淡淡道:“我和陳啟龍其實也是在做一筆交易,甚至和潘安寧也是如此。不管你相信與否,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天魔教的很多東西,你都不懂。”
魏武卒聞言心裏越發湧起一種古怪的感覺來,因為他隱約發現,三夫人似乎這是在向他解釋什麼,怕他誤會,可按理說卻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才是。
而且之前三夫人和潘安寧兩人盤腸大戰的情形,魏武卒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根本沒有半點的水分可言,那是標準的真刀真槍。
但是這些東西,魏武卒卻也沒辦法多問,隻能強行忍住。
就這樣,在魏武卒的疑惑之中,三夫人帶著他已經來到了一棟建築的麵前,如蔥般的修長玉指朝著那裏指了指道:“如果夏侯冶子藏在彩綾宮的話,那麼隻有可能躲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