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商和燃被一陣鬧鍾鈴聲吵醒,起床氣頗高的他反手抓起床頭的鬧鍾,將它砸的粉碎,翻身麵前裏繼續睡。
越睡,商和燃覺得越不對勁,鬧鍾不是早就被他砸了嗎?那剛剛砸的鬧鍾是哪兒來的,他不記得有再買過鬧鍾啊。
商和燃睡不下去了,翻身起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被他砸的稀碎的鬧鍾。
哢噠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你醒了,時間還早,怎麼不再睡會兒。”房溯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人高馬大的出現在商和燃的麵前。商和燃支棱起酸痛不堪的身體,不滿的皺著眉說道:“鬧鍾是怎麼回事?”
房溯不解其意的說:“什麼鬧鍾?”這下商和燃緊皺的眉頭死死的鎖在一起,房溯見狀坐到床上,抬手就要撫平他的眉頭,商和燃偏頭躲過房溯伸來的手,對著地上的鬧鍾,努努嘴:“就是地上的這個,不是你買的?”
房溯本是不滿商和燃躲開自己的手,可是看見商和燃可愛的樣子,朝地上望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說:“噢,你說的是地上的這個。”說完,房溯走到衣櫃前,拉開衣櫃最下層的抽屜:“喏,你看。”
商和燃瞧了一眼,滿滿一抽屜的鬧鍾,眼角不自覺的抽了抽,罵道:“你有病吧,買那麼多鬧鍾做什麼?”
房溯關好抽屜,拍了拍手,賤兮兮的說道:“我樂意,怎麼了。”商和燃無奈扶額:“你樂意,行。那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把鬧鍾定到早晨六點鍾,還放在床頭。”
房溯摟著商和燃的腰,嗅著他身上的氣息,無比安心的說:“我這不得賺錢養你嘛,你都不知道心疼一下人家。”娘娘腔般的語氣,激的商和燃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往下直掉。
商和燃一陣惡寒,推開他枕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惡狠狠的吼道:“滾。”房溯難得沒有在膩歪商和燃,而是一本正經對商和燃說:“我最近幾天不在家,你自己一個人在家乖一點。”說完,還拿他那雙粗糙的大手,刺拉拉的摸著商和燃白皙細膩的臉,眼中暗含威脅道:“不要做不該做的事,嗯?”又拍了拍的商和燃的臉,看著他氣鼓鼓的表情,心情美妙的走了。
見人走了,商和燃厭惡的用手狠狠的擦了擦臉,語氣不善的自語道:“哼,你不讓我做,我就不做啦。萬惡的人,想得美。”還衝門口比了個中指,就是說倒黴的人喝口涼水都能塞牙縫,這不···
“哦,對了,嗯?你剛剛做的是什麼?”商和燃哪能想到房溯殺一個回馬槍,嚇得立刻拉起被子捂著頭,嗡聲翁氣的說:“我什麼也沒做。”
房溯十分確定的看見了商和燃對自己比了個中指,於是他打電話對手下說:“我這兒還有些事情沒解決,晚點再出發。”不等電話那頭說話,直接掛斷。房溯走到床前,嚐試著拉了拉被子,沒拉動。
被子裏的商和燃被捂的不行,又害怕房溯沒走,等了一會兒發現房間裏很安靜,就探出腦袋,左看看右看看,剛鬆一口氣。房溯的聲音就從床尾發出來了:“看什麼呐?”
商和燃一驚,跳下床,就往外跑,剛拉著門把手,就被房溯抓住了。“嗯,你不是說沒做什麼嗎。那你怕什麼?”商和燃磕磕絆絆的想轉移話題:“我···我餓了,想去看看有什麼吃的沒,你快鬆開我,你想餓壞我呀。”說著便上手扒拉房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