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晴不想搭理的包帆，對於包帆的打招呼像是沒聽見一樣。
包帆不死心，又打了一次招呼。
趙晴還是沒聽見。
包帆臉色難看極了，他極少被人這樣下麵子。
可是趙晴一下就下了兩次。
包帆對著身邊的人，仿佛不經意間道，“趙總，怎麼沒聽見我和她打招呼呢？”
“不會是昨天晚上玩得太花了吧。”
身邊人順著包帆的視線望過去，就見到一個穿著職業裝，身材窈窕，麵容精致，氣質冰冷仿佛高嶺之花般的女人站在對麵。
“可能是？”
身邊人不了解趙晴，但商業上的事情他見多了。
他笑著，“也許吧，在我們這個圈子，這不是很正常嗎？趙總這麼優秀的女人，找多幾個男人陪著，也挺正常的。”
包帆隨意地笑著，“也不能這麼說，要是隨便玩玩還好，就怕養男人養到不知所謂，聽說趙總養了一個小白臉，就是之前那個網上很火的林奕的學生。”
“老師、學生，之前趙總可是很關心林奕，現在卻關心他的學生。”
包帆捂著嘴，朝著四周下擔心地望了望，像是害怕被人聽見一樣。
“說真的，這玩得也太花了，一點都不檢點。就這樣還是朝陽的總裁呢。”
“包帆，你說什麼！”
趙晴怒目圓視，她不過就是沒跟包帆打招呼，卻被包帆這樣造謠。
“趙總，你聽得見嗎？”
包帆驚訝地道，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般，麵對趙晴的火氣，害怕地後退了兩步。
“不好意思，趙總我以為你聽不見，所以跟人多聊了一下你，沒想到你居然聽得見啊。”
包帆很有禮貌的道謝，可是他的話卻讓趙晴更加生氣。
“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剛才究竟說什麼！”
“趙總，我們就是隨便聊聊，你是一個大度的人，應該不會跟我計較吧。”
包帆無辜地眨眨眼，就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道德綁架。
趙晴生平最討厭受到威脅，沒想到今天卻被人道德綁架。
包帆和人如此編排他。
她卻要輕飄飄的原諒？
不原諒還是她小氣了？！
不可能！
趙晴正想說什麼，這時候林奕從會客室裏走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場景皺了皺眉，趙晴就像是被欺負了一樣，眼眶微微通紅。
還沒等林奕搞清楚狀況，就聽見包帆裝作驚訝地道，“原來你也在啊，我說的，怎麼趙總的身邊少了一個人，原來是你啊，看來趙總是真的寵愛你。”
“這次會議沒讓沈善跟著，反而讓你跟著出來了。”
“關沈善什麼事？”
林奕冷冷開口，這次不在學校，他沒必要再忍耐下去。
包帆挑挑眉，很是驚訝地道，“難道不是嗎？我還以為趙總喜歡你這樣的小白臉，一個還不夠，找了兩個呢。”
趙晴怒氣衝衝地道:“包帆，你要狗叫就出去！”
她行得正做得正，從來沒被人這樣羞辱過。
林奕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他本來以為包帆和趙晴可能是商業上的衝突。
因為之前包帆和趙晴沒怎麼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