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爾站了很久，才給林奕打電話。
“你說得是對的。”
正在實驗中的林奕手一抖，差點將零件打碎。
他很快反應過來，艾菲爾說的是什麼。
說話狗腿極了，“BOSS，你要相信，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我對鷹醬絕對忠誠。”
“我上交的資料也全都是真實的。”
林奕話音一轉，故意說道，“BOSS，有從那些資料裏，找到對付龍國的辦法嗎？”
“那些資料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才拿到的，如果能夠對龍國造成致命打擊，找到龍國的弱點，哪怕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千裏之外的艾菲爾沉默了。
那些資料早就被扔進了垃圾桶。
之前他根本就不信林奕，自然也不會把他給他的資料放在心上。
電話那邊一點聲音都沒有。
林奕心裏卻很暢快，他知道鷹醬早就開始懷疑他，估計時刻準備著將他滅口，怎麼會研究他給的東西。
現在看到艾菲爾無話可說的樣子。
林奕哼著無聲的曲調，將一枚零件放在了試驗台上。
“正在研究......”
“是嗎？那有結果了嗎？”
林奕迫不及待地追問。
艾菲爾不說話，“暫時還沒有結果。”
“這樣嗎？”
林奕的聲音聽起來失望極了，“我以為以鷹醬的科技實力，很快就可以破解龍國的發明的。”
艾菲爾剛才想說什麼，卻被林奕打斷了。
“當然，這一定不是鷹醬的錯，而是龍國太過狡猾了，他們說不定向之前一樣，隻有最開始的內容是真實的，剩下的全是胡編亂造。”
“我們研究不出來也正常。”艾菲爾心口的鬱氣因為林奕的話瞬間消散。
他笑著說，“你說得不錯，我們很快就能夠破解龍國的發明，龍國的東西在我們眼中就是一堆破銅爛鐵。”
“那我等BOSS你的好消息。”
林奕輕聲笑說，我等著看鷹醬被龍國踩在腳下的一天。
艾菲爾忍著惡臭，從垃圾桶裏翻出林奕給的資料，還好秘書交上來的時候用文件袋封住了，文件袋外布滿了殘羹爛菜，裏麵的文件完好無損。
艾菲爾的手指上沾了棕色的不明黏液，他忍著惡心，死死皺著眉，拉開拉鏈，將文件從袋子裏拿出來。
交給一旁的秘書。
“去，讓研究部的人研究一下。”
他的目光中劃過一道寒芒，“我希望這次我能夠聽到一個好消息。”
“而不是像上次一樣被龍國用假的論文戲耍。”
秘書心裏一咯噔，戲耍指的是上次龍國《奇點》上發表的有關光刻機的論文。
偌大的鷹醬，居然沒人能判斷那篇光刻機論文是真是假。
既然如此，那篇論文就隻能是假的。
秘書按照艾菲爾的吩咐告訴了研究部的負責人。
“又是林奕......”
聽到手中這篇帶著腐爛臭味的論文是林奕上交的。
負責人眼中劃過幾縷厭惡和複雜。
他叫來那些科學家，目光冷冷的環視他們，“你們上次非常讓我失望。”
“但是沒關係，我這個人最寬宏大量，我可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將這篇論文破解，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