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誠如他想的,他第一次確實沒發揮好。

這次,他占據有利位置後,時間不僅延長了,還讓他媳婦兒求饒了。

周知白特別有成就感,渾身都是勁兒。

他就像個永不知疲倦的發動機。

噠噠噠小馬達在黑夜裏工作了大半晚上。

沈夏早已累的睡過去了。

倒不是周知白太厲害的原因,是她累了。

畢竟白天忙著忙著搬家、收拾新房了。

周知白結束後,,先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後就端來一盆溫水給媳婦兒洗漱。

熱水壺裏有熱水,他兌了水桶裏媳婦兒沒用完的冷水,盆子是他的洗臉盆,毛巾也是他的。

他有想著用媳婦兒的毛巾,可媳婦兒的毛巾他沒找到。

應該是媳婦兒沒有從沈家拿回來。

周知白想著明天去鎮上要給媳婦兒買三條毛巾。

一條擦臉用,一條擦身子用,一條擦腳用。

沈夏睡的很熟,往日有一點響動就要驚醒的她,周知白幫她擦洗的時候,她都沒有醒來。

許是太累了,也可能是身邊的人給了她足夠大安全感。

收拾好媳婦兒,周知白就著髒水擦了擦自己,屋門外倒了水,上床就抱著媳婦兒睡覺了。

原本以為自己會激動的睡不著,一抱著媳婦兒,聞著媳婦兒身上的味道,周知白的睡意很快就上來了。

窗外的月亮高高掛在半空,照亮了床上擁抱睡的很香的兩人。

沈夏的生物鍾很準時,一到六點鍾,她就會自動醒來。

但今兒個她要比平常醒來的早,不是她生物鍾亂了,是她睡著的時候總感覺有人要勒死她。

等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感覺腰上纏著她的力道又加重了。

沈夏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纏在她腰上的是周知白的胳膊。

說實話沈夏還不太習慣這麼親密的接觸。

雖說他倆已經做過更加親密的事情了,沒辦法,習慣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過來的。

上一輩子,她一直是一個人住,這輩子,雖說跟沈春住過一間屋子,但她倆也是各睡各的,從來沒有過親密行為,更不要說像周知白這樣,恨不得整個人都粘在她身上。

沈夏掰開周知白的胳膊,又將他向身後推了推。

本來天氣就熱,兩個人再擠在一起,後背都出汗了。

可周知白就跟塊牛皮糖一樣,你剛推他過去,不一會兒他就又粘上來了。

如此反複幾次,沈夏的瞌睡徹底沒有了。

她輕歎一口氣,索性不睡覺了,起床穿衣,打算去廚房烙餅子。

下床的時候,腿稍稍有些發軟。

沈夏又想到昨晚她睡著的時候,模模糊糊看到周知白幫她清洗身體。

心情莫名就好了一些,離開屋子前,將周知白了床中間的位置推了推,別一會兒掉下床了。

周知白這一覺睡的特別舒服,身心舒暢的那種舒服。

他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滿床找媳婦兒。

旁邊的被窩已經涼了,媳婦兒也不在屋裏,周知白趕緊翻身起來,穿好衣服,就下床往屋外走。

外麵天已經露出了魚肚白,院子裏彌漫著一股雞湯的味道,廚房灶台前矗立著一個忙碌的身影。

周知白翹了翹嘴角,加快腳步走進了廚房。

像生活了很久的老夫老妻般,周知白身子往前傾了傾,眼睛看著鍋裏,腦袋虛搭在沈夏肩膀上,語氣親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