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白的小脾氣來的氣勢洶洶,走的悄無聲息。
僅是媳婦兒不搭理他,他就偃旗息鼓了。
吃完飯,沈夏安排了接下來的工作。
明天就要農忙了,家裏三口人都得參加。
當然,挑大梁的隻有她、在農忙這麼重要的節骨眼上,她也不能偷懶耍滑。
至於周知白和沈秋,他倆重在參與。
暫定周知白跟著她一起割麥子,沈秋和村裏的小孩子一起在地裏撿麥穗就行。
家裏的飯也交給周知白和沈秋了,這樣,他倆也能多一些休息時間。
一般農忙的的時候,家裏要留一個人做飯的,沈夏家,隻有沈秋適合這個工作,畢竟他是個小孩子,不過沈秋做飯的手藝不到家,扛不起做飯的大任。
至於周知白,他雖然幹活不咋的,但不能讓他歇在家裏隻負責做飯。
不說大隊長有意見,李軍和黃強也會扣一頂大帽子在他頭上。
安排好工作,沈夏從凳子上站起來,對周知白說:
“待會洗完鍋,燒鍋熱水,待會我把那兩隻野雞收拾了, 從明天起,咱一家三口都要吃好喝好。”
農忙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要是吃不好,身子就垮了。
她也不怕村裏人嫉妒她家吃的好,農忙每家的夥食都不錯。
再者她還有沈二柱這個便宜爹的撫恤金在那兒堵著呢。
周知白和沈秋在廚房忙活,沈夏回屋找出棉布,打算縫一個類似於口罩的東西。
她不想好不容易白回來的皮膚再給曬黑了。
不僅給她要做,還要給周知白做。
沈秋就算了,他已經很黑了,戴不戴口罩都無所謂,再者他肯定也戴不習慣。
給他戴頂草帽就行。
他們一家三口的草帽她已經找村裏的張嬸子編好了,這會兒就在屋裏的牆上掛著呢。
除了口罩,沈夏還做了三副袖套,割麥子的時候少不了要被麥穗刺到,戴個袖套能護著點胳膊。
等沈夏的口罩做完,周知白的熱水也燒開了。
他進屋看到沈夏在忙,便主動說收拾野雞的事兒交給他跟沈秋。
經過幾次的鍛煉,周知白收拾雞,兔子,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沈夏便把收拾野雞的任務交給周知白和沈秋了。
等沈夏的袖套縫好,周知白和沈秋的野雞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沈夏讓周知白將兩隻野雞都剁好,等待會一鍋燉煮出來。
煮好的肉醃一小罐,剩下的放井裏,留著明天做飯用。
忙忙碌碌,一個下午過去了。
吃完晚飯,洗漱完,就早早回屋睡覺了。
明天早上得四點半起床。
這些天,生物鍾都習慣了,躺到床上,沈夏沒一點兒睡意。
周知白也沒有睡意。
他拱啊拱,拱進沈夏懷裏,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手指輕點沈夏的胸口,開始算白天的帳。
“媳婦兒,你今天凶我了!”眼神幽怨,語氣委屈。
沈夏有心反駁卻張不開口。
這貨算是拿捏了她,知道她在床上格外的好說話。
“我錯了,以後不凶你了。”懷裏的人小眼神嗖嗖的往你身上射,手也不老實,這兒捏捏,哪兒摸摸,沈夏那還有白天的清明與穩重。